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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信的邵琪信】(24)

雨夜带刀不带伞 /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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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洞房、仪式完成。

在酒店一早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地板上,不止头痛欲裂,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裤裆一带非常痠痛,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下半身光溜溜的,连本来应该箝制着我的“接下来就是今天婚礼的最后一道仪式,请新郎与新娘一起到前面来”。眼前邵琪的老师话音一落,邵琪就挽着我的手往前走了两步,像是在享受众人目光的祝福一样环视四周,一边挥手致意,同时鼓掌声便轰地响个不停,直到邵琪的老师高举右手握拳示意肃静后,才停歇下来。

“新娘请脱衣,新郎请脱衣”。

我往旁边看着,邵琪竟然就这样当着上百人面前脱去了她的袍子,露出底下因为生过孩子而饱满着的大腿、腹部以及乳房,底下的一对大乳头毫不遮掩地挺立着,与其说是硬得像两颗蚕豆,不如说像是两个小指头一样大而长而挺,令我看得目瞪口呆。

“新郎请脱衣”。

邵琪的老师又重複了一次,但我却呆愣在原地-我现在底下还穿着铁笼啊!

没想到邵琪靠了过来,帮我脱去上衣后,一扯就把我的裤子退到脚踝处,我大腿之间没有上所挂着的铁笼,就这样曝露在众人面前。底下的人群不约而同发出一股古怪、带着惊讶的叹息,甚至有几个人交头接耳了起来,这种受众人注目着自己被金属拘束器箍住生殖器的屈辱感,让我难过的低下头,像是怕被人看清楚自己的面貌一样。邵琪接着没有半点犹豫地试着拨了拨我的铁笼,似乎确定没有上锁后便直接拆了下来,让我垂坠着毫无生气的老二就这样展现在众人面前。

把铁笼递给伸手过来接的老师后,邵琪又站回到我身边。

“请新娘为新郎戴上戒指”。在邵琪的老师一声令下,邵琪接过从一旁的服务生递上来的一只金戒指,跪在我面前将戒指套进了我的阴茎,冰冷的触感让我阴囊一缩抖了一下,差点把不甚合身的金戒指给甩了下来。

“请新郎新娘就位”。邵琪的老师宣布道,底下交头接耳的声音变安静了下来。

“跟我来,照着做马上就结束了”。邵琪在我耳边轻声地说道,拉着我的手走向前,就这样带着我走到第一排观众前,刚刚有两个教友抬了一个大桌子过来,就放在这。邵琪爬上大桌子后,背对着观众迳自躺了下来,高高地张开双腿,像是在迎接着我的临幸一样。

我看着眼前上百个人,又是羞愧、又是屈辱地双腿发抖,硬着头皮爬上桌子,邵琪双眼直视着我,露出温柔婉约、像个贤淑妻子班的微笑看着我,展开双臂示意要我靠上来抱紧她。我照做了,紧紧地抱住她、用我的胸口贴紧她胸前那对柔软的乳房,让温热的肌肤贴紧着我因为紧张而颤抖的胸口,然后她的双腿夹紧着我的腰际,像是不打算让我离开似地把她的脚踝交叉在我背后勾紧着。

“老公,快点进来,把你的给我……”邵琪眼神一变,露出一种意乱情迷班的表情看着我,我紧张地扶着自己的阴茎,看着邵琪肥厚外翻的阴唇,正要把老二往她的阴道一送时-我看到在我龟头的推挤之下,邵琪的肉穴里有一股又白又稠的液体,因为我这么一挤,给挤了出来,沾到了我的右手。

那是我爸刚刚射在我妻子的阴道里的精液。

我把右手举到眼前看着这又黏又滑的液体,闻了闻,果然又腥又臭,那不是我的精水的味道,也不是邵琪的淫液的骚味,那是不属於我们两的恶臭。我皱了皱眉头,打算继续把自己的阴茎放进邵琪的肉穴时,发现自己的血液正在快速地从阴茎回流到身体,刚刚还被邵琪的骚媚给勾起、硬挺着的老二,竟然已经半软不硬,怎么挤也挤不进去。邵琪伸手过来帮我套弄着,却一点反应也没有,甚至越缩越进去,现在就像曝露在寒冬的空气中一样,缩的有如小学生的阴茎一样又皱又小。

邵琪往我胸口一案,示意我躺下,我便跟邵琪交换了滋事,让她张嘴一含含住了我瘫软地完全丧失活力地阴茎,灵活地使用舌头跟嘴唇刺激着我地龟头与马眼。然而任凭她怎么舔弄与亲吻,我的阴茎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我的脑海里不断地盘旋着刚刚我爸怎么摆动臀部用阴茎抽送着邵琪的肉穴地景色,还有那股强烈的腥臭味。这时我才注意到,我跟邵琪的双亲都围在桌边,神色凝重地看着我们,彷彿我现在无法勃起插入邵琪的阴茎,是一件天会塌下来的大事一般。

邵琪的母亲,也就是我的岳母就在我眼前脱去了穿着的袍子,露出跟她女儿一样长着又大又黑乳头的丰满乳房,跟耻丘上又浓又卷的阴毛,也爬上了桌子,跟她女儿肩并肩一起埋首在我的两腿之间,合作无间地在邵琪吞吐着我的阴茎时,伸出舌头舔舐着我的睾丸;当邵琪伸出舌头舔舐着我的肛门时,我的岳母便张开嘴含住我的阴茎与阴囊,再慢慢地吐了出来,用舌头舔着我龟头边的沟,拉着我的手去抚摸她的乳房。

但尽管如此,我的阴茎仍是一点起色都没有,我甚至渐渐感觉不到自己的阴茎被邵琪母女温热的嘴包围的湿润感,或着说,我完全感觉不到那股快感,只有一种自己上洗手间时扶着老二尿尿时,那种稀松平常的触碰的感觉。我看着站在桌子跟观众之间的邵琪的老师,这位五十岁上下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妇人,不知什么时候也脱去了外袍,露出标志着过熟身体的垂坠乳房,以及又黑又皱,名符其实可称之为葡萄乾的乳头。但她看着我的时候,却是眉头深锁,以一种失望透顶的眼神看着我。

“停,通通给我停下来”。邵琪的老师以严厉的口吻喝斥着,邵琪母女立刻停了下来,以跪坐的姿势在我面前待命着。

“把他拖下来,”邵琪的老师一声令下,在我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情况下,邵琪乾爹、也就是那位担任民意代表的大人物的两位保镳,就一左一右伸手从我腋下把我扣住,使劲一拖就把我扯下桌来,一点也没有要斟酌力道的意思,就这样把我双手反扣在背后,往下一压让我跪在桌前,脸也被他们一人一只手压在桌上。我一脸惶恐地挣扎着要抬起头来,却只能勉强地用眼角余光看到邵琪冷漠地看着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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