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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电梯门打开,裴茗茗嘟嘟囔囔的从电梯里走出来。
“吭……”裴茗茗闷吭一声,软软的倒在地上。
“快把她搬进车里”两三个人急匆匆的从旁边跑过来,合力把她拖到车子里。
偌大的办公室,阳光透过玻璃窗,慵懒的照射在男人的身上,镀上了一层金光。
男人皱着眉头,修长的手指翻动著文件,眉宇间有一丝的不安,目光时不时看一眼监控。
裴茗茗去哪了?
本来他们俩是一起来上班的,中途他接到一个电话,所以提前走了,但是按道理说,她现在应该在办公室了。
“进来。”低沉的声音夹杂着一丝的担忧。
助理很快出现在办公室,“boss,您找我?”
“调电梯还有地下车库监控给我。”直觉告诉他,那个人又出现了。
“是。”
助理办事效率很高,很快便把监控视频发给了翟丞。
男人眯着眼睛,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监控中,裴茗茗被人拖出了电梯,带到了地下车库,一气呵成,成功避开了保安的巡查。
是他。
尽管男人带着口罩,很难辨识五官,但翟丞知道,是裴安应。
“立马去查从那个地下车库出去的车辆,要快。”翟丞语气中带着担心,上一次裴安应没有得逞,这一次,他肯定会对裴茗茗下狠手的,一定要快一点找到她。
“是。”助理自然也是看出了自家老板的担心,不敢耽搁,立马去调查。
纪清昀自从上一次跟裴茗茗表露了自己的心迹之后就没有再见过她了,说实话,他很害怕会跟裴茗茗的关系变得尴尬,最后,连朋友走做不成。
思量之下,男配决定约裴茗茗出来吃饭,但是电话拨通,马上被挂断了,之后再打,居然变成了关机。
自责油然而生。
联想到了之前裴茗茗发生的事情,他更加的笃定了,所以立马去了翟丞的公司。
“不好意思,boss现在不方便……”助理满头大汗的,想拦也拦不住,在看到自家boss的脸色之后,神情更加的慌张了。
翟丞看着眼前的突然出现的纪清昀,挥手,“你先出去。”
“裴茗茗不见了,我怀疑她出事情了。”纪清昀神情着急,更因为翟丞现在居然这么淡定的坐在这,有些愤怒。
翟丞的目光重新放在了自己的文件上,淡淡的“嗯”了一句,没了下文。
这样的态度更是让纪清昀更是一股火往上窜,“裴茗茗现在生死未卜,你居然还能够看的下去。”
说话间,纪清昀已经三五两步走了过去,把翟丞手中的文件扔在了地上。
难得的,翟丞也没恼,慢慢的起身,语气清冷,“要是你觉得这种方式能够找到裴茗茗的话,就继续做吧。”
纪清昀愣了一秒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整理了一下衣领,恢复了一贯的作风。“你现在有裴茗茗的下落了吗?”
翟丞摇头,深邃的眸子里透露着担心,这让纪清昀浑身一怔,他竟然这么在乎裴茗茗?
一时间,他不知道自己应该难过还是开心……
翟丞难得的开口解释,“助理已经去调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两人并肩站在落地大窗前,影子被余晖拉长,成为一道靓丽的风景。
某乡间的小路,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在泥泞的路上行驶着,跟周遭的环境是格格不入。
车上的男人因为泥泞的路不停的咒骂着,时不时看一眼后座的女人,想在她醒来之前赶到。
裴茗茗醒来第一意识就是自己的脑袋很疼,第二便意识到自己现在被绑了!
她微微的眯着眼睛,看了一下周遭的环境,是车,她一眼便认出了前面的男人是裴安应,没想到,他还没有放弃!
她一定要想办法逃脱!
裴安应并没有意识到裴茗茗已经醒了,还在认真的开车。
裴茗茗挪了挪一下自己发麻的脚,动了动手,想要去够一下车门,然而却发现车门被锁了。
背后的汗水已经打湿了衣服,紧紧的贴在后背,很是难受。
看来只有等车停下来,再想办法逃!
颠簸的车终于停下来了,裴茗茗听到砰的一声,应该是关门的声音,紧接着,她感觉后面的车门打开了。
心脏砰砰跳着,但是半晌,裴茗茗都没感觉到有什么动静,微微的睁开了眼睛,对上了裴安应的眸子,吓得一个激灵,身体往后靠了靠。
裴安应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语气倒是清冷,“就你这点小把戏,还想在我面前玩?”
裴茗茗也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漠脸,“放了我,我可以帮你打败翟丞。”
“哼,你以为我还会相信?”
说完,男人一把抓住了裴茗茗的脚,直接拖下了车。
腿部直接撞上了车,伤口血肉模糊。
裴茗茗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裴安应一路拖着裴茗茗前行。
皮肤和地上的石子摩擦,硬生生的留下了一条血路,触目惊心。
男人把裴茗茗绑在了柱子上,坐下喝水。
裴茗茗奄奄一息,身上没有一块肌肤是好的,血液在地上慢慢的蔓延开,染红一片。
但裴安应并不觉得裴茗茗可怜,喝了一口水,“噗”全部吐在了裴茗茗身上。
血混合着水,一片腥红。
裴安应走到了裴茗茗面前,修长的手指捏着女人的下巴,神情得意,“裴茗茗,这一次,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上一次的耻辱,他现在还记得,这一切,他都会还给他们的!
裴茗茗毫不示弱的跟裴安应对视,眼神不畏惧,“裴安应,我觉得你真可悲。”
“啪。”裴安应生气的给了裴茗茗一巴掌,他讨厌她这样高高在上的样子,自视清高,明明是阶下囚!
脑袋嗡嗡的叫着,尽管这样,裴茗茗还是抬眸,跟裴安应直视,不卑不亢。
裴安应笑了,彷彿是人生的赢家。“这一次,我要拉着你们所有的人陪葬,哈哈哈。”
“哈哈哈。”另外一道笑声回荡在房间。
裴安应停下来,一脸疑惑的看着裴茗茗,同时又很生气,“你笑什么?”
“哼,你是真的蠢。”裴茗茗一脸嘲讽,“其实报仇很简单,但是你的方法,是最蠢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