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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蛋沙拉杯

雨霖咛 /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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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还来不及见证钱包的反应, 钱包兴奋地发完疯, 见吴佳没说什么建设性的意见,就吧唧把电话挂了。

她在寝室里走来走去,走了好几圈之后, 决定给庄时泽寝室打电话!

室友都在各自忙, 她把庄时泽的手机带上, 走到外面走廊去打电话。

钱包刚带上门, 另外三个人就迅速穿好鞋子——刚才大家在企鹅上通过话了,今儿太憋气了,出去撸串解解郁闷。

室长动作最快,套上个一脚蹬就准备去拉门,结果就听到了钱包做作的声音,赶紧回头用食指比在嘴边。

花花和妮子刹住脚步, 几个人贴在门边,室长把门轻轻地开了条缝, 钱包的声音就更清晰了。

钱包的电话打到庄时泽的寝室座机, 但是接电话的那个人不是庄时泽。

正常,她就从来没见庄时泽接过电话。

接电话的大都是陈唯烈,他的座位离电话最近。

钱包的声音演练过不下百遍, 焦虑得特别真实——

“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怎么地拿了庄时泽的手机, 应该是中午我赶着去赶车的时候, 跟庄时泽撞一起碰掉的, 然后拿错了。真的不好意思!”

陈唯列愣了愣, 说:“这……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啊,你拿错的是大仙的,你得跟他说去。”

钱包飞快地嗯嗯两声,说:“我……要不今晚我给他拿过去吧?他急不急着用啊?”

陈唯列特别豪气地说:“不急,他要手机还不容易吗?就是里头有照片有资料什么的比较麻烦,而且他有些证件什么的登记的也是那手机号,就是补卡麻烦点儿。”

宿舍的座机当初庄时泽坚决交了钱开通来电显示,所以钱包这电话一打进来的时候,陈唯列就看到是大仙的手机号了。

于是他按下了免提。

所以现在全寝室的人都在听着钱包睁眼说瞎话。

毕竟刚刚大仙拿着汤芫的手机打过电话回来了,简单说了说钱包的情况,大家都觉得这个钱包是真的疯了。

胡营生怕陈唯列说不好,就怕把钱包再招来,大伙儿还不知道怎么把人给送回去。

他两步跑到座机前,说:“钱包啊?你这个手机它拿来了,大仙也不在这。咱们是男寝,不是很方便,不如你拿去给汤芫吧?女生宿舍方便一点。”

李一军一听,往胡营脑袋上糊了一巴掌,小声地说:“你这不是给汤芫添堵吗?!回头大仙绕不了你!”

陈唯列也踩了他一脚,用气音吼:“大仙现在就在汤芫那儿!你作死啊你!”

胡营心想,完蛋了。

钱包不知道庄时泽在汤芫那里,只是觉得他们这不太按套路出牌,节奏都被打乱了,心里有些慌了。

她说:“那怎么行呢?我一定得亲自送回去,我不用见庄时泽,我就送回你们宿舍就行了。”

她这么一说,大家倒是放心了。

陈唯列说:“真的不方便,还得跟楼下的宿管阿姨交代……要么你就放在宿管阿姨那里那里吧?要是方便的话,你要么就上课的时候给汤芫就可以了。”

李一军绝望了,这还不是照样给汤芫添堵吗?!

这两个人今天的智商都给猪油糊了吗?!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钱包:“哎,那我们上选修课的时候我再给你们呀!”

陈唯列决定救场,说:“刚才我说他不急只是句客气话,不急的意思是说,明天后天都可以。但是咱们选修课在下星期五啊,都十天半月的了,要是等到那时候,他还不如买过一部手机呢!他手机里还有些资料什么的着急要呢。”

“也是,我看到他出国的资料什么的了,估计他也着急。”钱包说,“那……我把手机放在你们楼下宿管阿姨那里吧!”

“我去!来势汹汹啊!”陈唯列拍着胸口抹着冷汗,“说真的,要是有个女孩子这样子对我,我也挺吃不消的。”

李一军不放过任何一个嘲笑他的机会:“你之前不是说对女孩子要怜香惜玉吗?现在给你一个怜香惜玉的机会,你慢慢惜玉!你要是不怜香惜玉,我看不起你陈唯烈!”

陈唯列一个字也不敢吭,自知理亏。

胡营也不敢吭声,他听到钱包最后那句,感觉这女孩做人的底线都没有了。

李一军感叹一句:“以前我说,怎么就没有一个像钱包一样的女孩子这么对我呢?现在看钱包的样子,我还庆幸没有这么一个女孩子,不然我晚上都会做噩梦!”

“可不是吗!”胡营也出了一背的冷汗,“我之前的跟我女朋友说了她的情况了,她这样子下去只会让人家烦她,她自己都不知道!也是没辙了!”

“幸亏大仙精明,让我们接电话。要是大仙接了,就得听她在电话里面叨叨个没完。”陈唯列说,“大仙是上辈子杀她全家了还是洗劫了她全村人啊?这辈子这么缠着他!”

“冤有头债有主吧!”李一军别的就不说就说了一句,“要不要提醒你们台风天那天的事啊?钱包能作得这么大,里边还有咱们一份功劳呢!”

那俩人立马闭嘴,一个字也不敢再说。

钱包是彻底没辙了。

她选修课给庄时泽寝室的人占座,那几人又不坐她占的座位。

他们不坐别人立马就做坐下了,他们又故意离她坐得远远的,下了课人就跑的没影了,她连说上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手机那法子也不管用了。

她寝室人也听到了她那天打电放给庄时泽寝室的内容,都觉得她是神经病。

以前大伙儿都体谅她苦恋而不得的心情,但是现在——

花花鸡皮都起了一身:“这种有妄想症的谎话精,我再跟搭理她我有病!”

妮子干呕了一下:“太恐怖了!随口就给编个那么噁心的小说情节,她脑子是怎么长的?”

室友从前是为钱包说最多好话的,现在态度也变了:“大家少跟她说话少接触吧,大不了,她在寝室我们就出去,睡觉的时候她也翻不出什么话来说。”

于是钱包的寝室夜谈会也没有了,大家一到点就睡觉,没人搭理钱包。

钱包这姑娘剑走偏锋,居然在校园网的论坛上面记录起她每天追庄时泽的情况和心情。

格式是先是今天几号,天气怎么样,见没见到庄时泽,听说了庄时泽什么消息,看见什么让她想起了庄时泽什么。

里面当然也提到了汤芫,甚至汤芫宿舍的人。

每天都有配图。

论坛上每天都有人在看好戏。

虽然大部分人都是在打击她,说人家庄时泽跟汤芫恩爱着呢!

但是回个帖只需要动动键盘,打几个字,又不用花钱,居然还有一些人在鼓励钱包。

庄时泽越来越烦钱包,他联系了论坛的管理人,跟人家说清楚,这涉及到汤芫和她寝室的女孩们的隐私了,不带把人家的生活这么曝光的。

管理员赶紧把钱包那帖子给封了。

钱包不依不挠挠,又重新开了帖子。

校园论坛是内网,注册的时候要用学号,所以她一发相关帖子管理员就知道了,开一个删一个。

后来钱包学精了,不知道从哪弄了新的帐号,注册一个新的id,跟打游击战似的,帖子一个接一个地发,最高峰的时候首页都给她的帖子给占了。

成功地激起公愤,大家都烦得不行,集体举报了她。

管理员就顺理成章地把她的IP也给封了。

最后的结果,就是导致钱包那寝室的人都不能在论坛上发帖子,回复帖子。

室友们就差没让钱包换寝室了。

说实话,庄时泽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孩子。

写信给他的女孩子挺多的,也有行动上对他表示过的,但是在他礼貌拒绝以后,基本上都没有再怎么出现过。

像钱包这一种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庄时泽也算是走得夜路多终见鬼,怕了。

他现在老远看见钱包就绕路走,基本上离开宿舍不是去汤芫寝室找汤芫就是去南岸路。

钱包虽然家里有点小钱,但是也禁不住去汤芫那天天吃,所以也没怎么见她去汤芫那边。

钱包这事儿,总算是了了。

清明过后,天气越来越热。

江城雨多,一个月里面好几天都是湿湿热热的,闷的人全身都粘粘乎乎,特别不好受。

学校周边有空调开放的小店都特别受欢迎。

“汤祖经”那边,多请了几个人服务员帮忙。

汤芫这边也要考虑请服务员的事情了,她请人的条件说宽松也不宽松,说严格也不严格。

服务态度是一定要好,她会亲自培训。

福利是绝对好,就是时间一定要对得上。

她现在已经固定每个星期开店的时间,她请的人,只需要在她规定的那几天上班就可以了,工资不低。

虽然说包括洗碗,但是,也只是收拾收拾碗筷,放进洗碗机里去洗就可以了,洗碗的地方还有空调。

应聘者很多,最后汤芫请了几个人大学生,都是女孩子,而且都是挺有责任心的。

她个人认为呢,穆晓彤她们怎么说也是个股东,总不能总让股东端盘子吧?

有些事情还是得分清楚点比较好,所以请人的事情很快就搞定了。

宁菲虽然跟汤芫有合,汤芫是她的私人厨师,但是她爱到南岸路这边吃饭,顺便能逛街。

她十分尊重汤芫店里的规矩,平时也是有预约的。但是汤芫一般会优先把她的时间安排好,幸好宁菲也没太让她难做,基本上汤芫的客人时间表都不怎么被打乱过。

宁菲今天来,还带来了个人——邱绮妮。

汤芫看见这个人,就想起他当初美食大赛的时候打电话来威胁她的事情。

邱绮妮大概也知道汤芫介意这事儿,大老远就过来拉着她的手说:“汤芫,我那时候不是迫不得已吗?梁阙他用我爸要挟我呀!我没办法不那么说。真的不是我本意的!说那些话,是他盯着我说的,我演技差一点,就穿帮啦!”

汤芫虽然不是说看人很准,但是拿了绮妮给她的感觉就是特别不好,邱绮妮虽然嘴上说着不好意思的话,但是那眼神语调有种命令似的感觉在里面。

听起来,就是——

我已经说了不好意思啦,我道歉了你就得给我台阶下,你就不准再找我茬。

宁菲看出来汤芫不太高兴,把邱绮妮拉回来:“行了行了,你今天不是说约咱们还有要紧事谈吗?咱们上去谈。想吃什么再让汤芫做。”

何意也上去拉着邱绮妮上楼:“走走我们上去说,趁着这几天大家都没有通告,咱们好好聊聊天。”

其实宁莫之前跟邱绮妮早就闹不和了,但是后来邱绮妮找到宁菲,哭得眼泪鼻涕一脸的跟她说,受了别人的逼迫,不答应就怕家人受到伤害,走投无路,就想念还有一个朋友巴拉巴拉一大堆。

宁菲就觉得,这邱绮妮吧,虽然有时候这人爱装了一点,但是心里面到底还是重朋友的。

何意可不这么认为。

邱绮妮那番说词,何意是听宁菲复述的,她的评价很客观:“她口口声声说是受人指使的,那万一不是人家指使的,是她自己愿意这么做想这么做的呢?不管谁让做的,反正她就是做了那些伤害你的事儿!”

“现在她哭着来装可怜了,那是跟你闹翻之后,没有导演敢用她!制片方也没人敢用她了!她才来哭着求你!要不是你说要跟她出来谈,再给她一次机会,我可不会跟你出来的,我是看着你的面子。”

“还有,我就怕她,会在吃饭的时候做什么手脚,我到时候叫人查清楚她有没有叫狗仔,有没有叫人在外面拍照。”

这话是在邱绮妮来之前,何意跟宁菲说的。

宁菲让邱绮妮先在里面坐着,她跟何意下楼去跟汤芫说声抱歉。

宁菲抱着汤芫的手说:“汤芫,谢谢你刚才没有发火。还是你这里的东西好啊!怎么吃也不胖,可以放心大胆的吃!还可以吃香喝辣的!”

何意也觉得抱歉:“汤芫,你别不开心,其实是邱绮妮死缠烂打地找上我们的,我对她还保留态度,今天纯粹是看着当日的友谊上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

汤芫有点受宠若惊:“你们……谢谢!谢谢你们这么照顾我的感受。我其实没什么的,真的,都过去了。你们想吃点什么?”

宁菲说:“这三天我得弄个轻断食,就是坚决不吃碳水化合物和肉,但是防止口臭,得摄入点儿蛋白质,吃鸡蛋吧,可以下油,热量不高就行。”

何意也说:“汤芫做啥我吃啥,你随意做,我都喜欢吃!”

汤芫知道这俩人是照顾她的情绪,有点儿小感动,想了想,心里就有了道菜单:“行,给你们炸个椒盐杏鲍菇,做个鸡蛋沙拉杯。”

杏鲍菇菇肉肥厚,吃起来会比较有口感,这是她店里的招牌小吃,每个客人吃过都很喜欢。

而且她很注意吸好油,吃起来香口清爽,很受欢迎。

鸡蛋沙拉杯一做,她就想起关一键小朋友,除了培根鸡蛋杯之外,关一键小朋友最喜欢的就是这个。

这个杯很有营养,而且端出来也好看,做法也不复杂。

鸡蛋冷水下锅煮熟,鸡蛋剥壳对半切开,用勺子把蛋黄挖出来,碾碎了备着。

洋葱切末,开个小个的金枪鱼罐头,取点金枪鱼,和碾碎的部分蛋黄拌好,加上沙拉酱,盐和黑胡椒进去,再拌匀。

鸡蛋白尖底削下一点,让鸡蛋白杯可以直立。

拌好的沙拉舀进蛋白杯里,剩下的蛋黄碎撒上去装饰,再加上一小朵开水烫熟的西兰花瓣。

一人一只鸡蛋杯,不多不少。

杏鲍菇肉质脆嫩,炸好的皮微咸微辣。

鸡蛋沙拉杯鲜香,金枪鱼把味道都提出来了,沙拉酱不多不少,咬一口就能满足口欲。

对于宁菲和何意这种要在特殊时期控制饮食的人来说,最合适不过。

邱绮妮中途下来一趟,给汤芫塞了个玻璃罐:“汤芫,我知道你心里里不待见我,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谁叫我那么对你呢?是吧?这是我奶奶土制的柠檬川贝,你待在厨房里的时间多,虽然你这设备好,但也难免吸进去不及油烟,这个对噪子好的,我吃过不多,你拿着吧,喝不喝都好,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我也不求你原谅。但是你原谅是你的事,我道歉是必须道歉的。”

一番话说得汤芫都无话反驳,就“嗯”了声,把这玻璃罐收下了,放进冰箱。

邱绮妮就上去了。

“这个好香好脆!这个是菇吧?吃不胖的而且还能弄的那么香!太好了!你们知不知道我真的好久没有这么吃过了,我爸住院之后麻烦事一大堆,我就没有停下来过。”邱绮妮吃了一片炸杏鲍菇,突然想起什么似地,放下筷子,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两个玻璃罐。

宁菲和何意正喝着水呢,那一看邱绮妮手里那土不溜秋的罐子就想笑。

邱绮妮看了她俩一看,说:“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这罐子土是吧?我也觉得,但是这是我那宁死不肯来江城的奶奶亲手做的柠檬川贝膏。这个对嗓子好,虽然说你们不是歌手,但是这个噪子也挺重要的,我爸住院那段时间,我跟我奶奶学煮汤,刚好就学了这个,罐子就是我奶奶给我的,说是密封性好。效果挺好的,给你们尝尝。”

宁菲跟何意本来是猜到是要给她们的,其实都不太想接。

她们吃过这种亏,吃过坏噪子的食物,甚至食物里头掺激素的都有,所以别人给的东西,要么不接,要么接了不吃。

既然礼物给了,当然是得接的。

宁菲和何意都客气地接了过来,这时邱绮妮按了服务铃,笑着对她们说:“这味道也不错,你们也尝尝,我让她们拿几杯热开水上来,咱们刚好可以喝喝。”

宁菲和何意互相看了眼,神情都有点不自然。

宁菲说:“我虽然这几天没有通告,但是晚上有个晚宴要参加,不能喝太多水,会水肿。”

邱绮妮说:“没关系,就喝几口润润噪子,柠檬有消肿效果的。”

何意说:“柠檬怎么水肿了?这个也不急着现在喝吧?等会儿不行么?我们这儿刚吃着咸的,然后喝几口川贝水,这像啥?”

宁菲拍了拍何意的手,何意停了下来没再说,邱绮妮回过味来了,愣了愣,说:“你们不相信我呀?我也一起喝的呀!”

宁菲笑了笑,说:“别说这个了,这个什么时候喝不行啊?先说说你的事吧。”

邱绮妮不再坚持,但是再次让服务员进来,她还是让人给端三杯热水上来。

何意心想,也不是没有试过有自己也吃的,可是自己也吃的,那是只吃一次,那些个长吃才出问题的,吃这么一次也看不出什么问题来。

她还是觉得,邱绮妮这么献殷勤,着实是有点刻意过了头。

服务员是个老老实实的大学生,知道老板对她好,老板刚才让她留意着楼上房间的三位女客人,她就下楼跟老板说了说里面的情况。

汤芫说:“你听到了短头发的客人说的意思,是不太愿意的意思是是吗?”

服务员点点头:“气氛挺尴尬的,我进去了一次,但是里面没说话我就准备出去了。您说过的,不能听客人的私隐,我都记着的,这个是卷头发的客人再叫了一次了,我才刚好听这一耳朵。”

汤芫想了想,说:“你上去给几位客人说,我这锅得给客人做菜,占着呢,煮水壶坏了,暂时煮不了热水,热水壶让人买了正送过来,没到。”

服务员知道煮水壶没坏,她知道老板这是暂时不打算送热水上去,意会了,点点头就赶紧上去跟客人说了。

汤芫想了想,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打电话给汪琪:“你在哪?现在方不方便过来这边一趟。”

汪琪正陈立然车上,她一听就知道汤芫急了:“我在湿地公园,你怎么了?我现在叫陈立然送我过去,不远。”

汤芫知道这是要坏陈立然事了,但是这边的事情她也不得不解决:“你替我跟陈立然说声不好意思啊,你赶紧过来一趟吧,宁菲和何意过来了,邱绮妮说是要拿热水冲什么对噪子好的玩意给她们喝,我想着……”

“行!他有啥不好意思的?他说是出来找拍摄场地,其实就是顺便出来玩儿的。”汪琪也觉得这事儿得回去,“我让他开快点儿,十五分钟能到。”

陈立然看汪琪脸色不好,立马过去把车子发动了,对着坐在副驾驶座扣安全带的汪琪问:“怎么了?”

汪琪说:“挺急的,我得回去一趟,看看食物是不是出什么岔子了。”

陈立然一听,这可是大事,赶紧一踩油门就开了出去。

她只希望,回去不会听到什么不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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