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

卓姣儿不停的敷衍回答，外加上点头，只是为了不挨打而已。

“奶，卓姣儿说得没错，我上次掉包她作业。一直以来，是她帮我写的。”

“瞅瞅你哥，多保护你。”

“哧哧。”

“你这发出的是，啥动静？”

“不是我呀。是电话，电话响。”

卓姣儿一个劲儿给卓诚诚使着眼神，准备让卓诚诚用家里一个座机，给另外一个打。

“铃铃铃！！”

“奶奶，快去接呀，万一是我爸呢？我爹地这几天讲了，奶奶爱吃烤鸭，他单位同事，专程给奶奶带哒，是不是到楼下啦？”

余优丽清了清嗓子，赶快冲到座机的边缘，又拉了拉衣角，咽了咽口水，好似馋得不行。

“哥，谢谢你啦。”

“谢什么？我说掉包你作业，还让你帮我写作业的事？”

“不是那些，那是你应该哒，你还欠我一份对不起呢，哼。但你刚才帮我把奶奶引开，故意去打电话，就当做扯平啦。”

“不是我。”

“不是你呀？”

卓姣儿瞪大眼睛，朝着余优丽的卧室瞅瞅，果然座机正好好的摆在原先的位置。

“难不成？真是爸带来的烤鸭？说得我都馋啦。”

卓姣儿一边“吧唧”着嘴巴，一边走到余优丽的身边，东张西望的听着，就像是听筒里面扩音了似的。

“儿子，我知道了知道了，现在就去取。”

余优丽笑得合不拢嘴，鞋子只脚踩，未完全穿进去，就开门下了楼，若不是电话线自动被扯断，估计余优丽能把整台座机带走。

“哥，你快看奶奶呀，竟然把听筒都给拿出去啦，她以为是手机呢？”

“卓姣儿，奶奶年龄大了，你不准嘲笑她，听见了没有？”

“哥，你怎么成天教训我，有那闲工夫，把你成绩提高，也总比经常看着窗外强，到底有什么嘛，我也看啦，完全没……哥，那是阿姨还是小朋友？怎么长得那么矮呀？”

“侏儒症，别那么大声。”

“爸的确说过，单位里有这样一位阿姨，没想到，还没有我俩高呢，像是小学生一样，不对，幼儿园哒。要不是她手上拿着烤鸭袋子，简直不忍直视，弄得东西我都不想吃啦。”

“卓姣儿，你不能以貌取人。”

“我就以貌取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最好将来长大，能找个蓝眼睛金头发的大帅哥。”

“嘘，再也别说这种话，听见了没有？”

“又怎么啦？哥，你就是想得问题太多，早熟，才会学习成绩差劲儿。脾气就就像奶奶的鞋一样，又硬又臭。”

“卓姣儿！告诉你别说奶奶，你怎么不记着，就你大大咧咧的样子，根本就不适合当飞行员，估计你连按钮都能弄混，掌握全部机舱安全的大事，不容得半点马虎。”

“哥，你告诉我呗，到底怎么回事，我为啥就不能嫁给蓝眼睛金头发的帅哥。”

“因为小姑。我看见奶奶有一次扫墓后之后，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