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以寒将手机交给了警察。

媒体不断地拍着林牧修和陈雨溪等人。

作为受害人，余以寒也上了警车，去录笔录。

……

将事情的始末都交代清楚，包括林牧修和陈雨溪两个人对女孩们做的事一一交代清楚。

警察叔叔听了也特别的震惊，如今还有这样的败类存在。

林牧修是有存档的，因为上次的事。

所以，这一次特别引起了他们的高度关注。

录完笔录已经很迟了。

余以寒走出了警察局。

还没来得急欣赏今晚的月色，身后就传来一个声音：“喂！”

余以寒转过身，看到他靠在墙壁上。

他从阴暗处走出来，月光打在他的脸上，有些神秘。

“你怎么在这？”余以寒问。

“接你喝酒。”他淡淡地说。

余以寒笑了：“其实接酒就不需要来了，我不喝酒。”

他说：“顺便约个会。”

余以寒：“……”

他没有开车来，叫了一辆车，两人一起到附近的餐厅吃饭。

包厢里没有其他人，就他们两个。

余以寒看着他，觉得他那个样子根本不是谈恋爱的样子。

左煦点了餐，交给服务员。

全程没问她吃什么。

服务员出去后，余以寒道：“喂，你怎么不问问我吃什么？”

左煦揭起眼皮看她：“我喜欢吃就好。”

“左煦，你这样找不到女朋友的。”余以寒气呼呼地说道。

左煦挑眉：“你不是？”

气的余以寒都不想说话了。

等菜肴的端上来之后，余以寒才发现都是自己爱吃的。

刚才他根本没有问她。

难道。

“你去打听过我？”余以寒疑惑地问道。

“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

“预感。”

预感？

余以寒有些不相信，难道男人也有第六感？

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左煦的声音淡淡地传来：“遇见你之后，我总感觉在哪里见过你，但总是想不起来。”

余以寒凝眉：“我？”

余以寒的凝眉，不是因为听不懂他的话，而是他口里的‘你’指的是谁。

丁寒，还是她？

前面几个位面，都遇见他。

名字都带着煦。

要是没有猜错，他的手心里也有胎记。

所以，他想不起来的人是谁。

随着魂和魄的归位，余以寒总是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是她想要记起的。

可是每一次去想，就算努力想，总是想不起来。

而面对他的出现，总是那么亲切，甚至到后来，莫名地想要去敬畏他。

他是谁？

究竟是谁？

每一个位面都是遇见他。

到底他们之间有着什么联系？

“你看到的我是不是我现在这个样子？”余以寒小心地试探。

要是看到的样子是丁寒的样子，那么不是她。

要是不是，或许是她。

余以寒期待地看着他。

左煦摇摇头：“是感觉，并不是样子。样子我记不得，也无法想起。”

余以寒点了一下头，内心有小小的失落。

他记不得，而她也想不起来那个画面到底是什么。

或许真的要等到全部集齐了魂魄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