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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的事情后,唐思汝便小心躲着皇后,也尽量避免和她有什么交集,大家也算相安无事。
很快皇后生辰便到了,皇上来到皇后寝宫问:“皇后今年的生辰打算如何?”
国母的生辰也算是国家大事了,必然要举国同庆,自然不能疏忽了。
皇后心中早已有打算,眼神一闪,轻声说道:“皇上,臣妾知道这左相夫人在艺术上颇有一番造诣,因此臣妾想要左相夫人来帮忙筹办这次的生辰。”
“这...”皇上有点愣住了,想不到皇后会提出要唐思汝来操办此次生辰,“这以往不是都让礼部去操办的吗?”
皇后顿时笑了,嗔怪道:“就是因为往年都是礼部操办的,一年又一年都没什么新意,臣妾这次就是想过一次和往年不一样的生辰嘛。”
其实也只有礼部可以操办,一大堆人排着队要给她筹备,只是她就是指名道姓要唐思汝来。
皇上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自然可以,但还是将心中的疑问说出:“这思汝虽然聪明能干,但将这等大事交给她能行吗?”
“臣妾相信这孩子能行的,也算是给她一次锻炼的机会。”皇后表面上不留余力地夸赞着唐思汝。
“那行,朕便下旨让思汝去准备。”
皇上见皇后极力想要唐思汝,也不好在这上面拂了皇后的面子,毕竟是他主动来问皇后的。
皇后这才满意地笑了,眼里是止不住地得意,唐思汝,这下她跑不掉了吧。
相府里,唐思汝看到圣旨时大吃一惊,想着该来的还是躲不过。
公公宣读完圣旨后,唐思汝站起来接旨,公公却在唐思汝耳边轻声说着:“左相夫人,皇后娘娘要洒家嘱咐您,这次举办的生辰可不能比上次皇上南巡回来时的要求低,不然皇后娘娘会不高兴的。”
唐思汝闻言心里暗骂,皇上上次南巡归来的格局已经是极限了。
皇后提这种要求就是想要故意为难她罢了。
哪怕不爽,圣旨都已经下了,皇上出口一言九鼎,自然不能朝令夕改。
她也不能抗旨,只能咬着牙回答:“是,思汝明白了。”
“嗯,皇上将此等重要的事情交于你,也是你的荣幸,你可要好好准备,不要让皇上失望啊!”公公出声嘱咐道。
如果皇后真的只是简单的要她操办生辰就好了,两人对此事都心知肚明,公公这是在警告她呢。
想不到连皇上身边的公公都被皇后收买了,看来皇后真的要有大动作了。
唐思汝不动声色地应道,接过了圣旨。
公公看圣旨读了,话也都带到了,这才满意地回去复命去了。
独留唐思汝在原地凌乱,这一下她真的毫无头绪了。
皇后这次就是要拿她七寸了,无论她怎么做,皇后都可以说不满意,而且在这过程中还会抓着一点一滴的事情来治她的罪。
但她唐思汝岂是会轻易认输的,冷静了一番后,决定还是认真把事情做好,不给皇后钻空子。
第二天一大早,唐思汝就到宫里去,想要先找皇后了解一下她的喜好什么的,也好下手。
“左相夫人,对不住了,皇后娘娘昨夜偶感风寒,一夜没有睡好,现如今还在睡着呢。”
还没等让人通报,皇后的贴身侍女就拦住她说。
见状唐思汝也无可奈何,只得说:“好吧,那我再等一会。”
转眼间两个时辰过去了,侍女又说皇后娘娘在用膳,今日不便见客,让唐思汝还是回去吧。
唐思汝知道自己又被皇后耍了,哪里有什么偶感风寒,就是不想见她罢了。
看在皇后这里行不通了,唐思汝又转身到礼部去。
礼部尚书和礼部侍郎早早闻到风声,都绕道各自外出忙去了,根本不在宫里。
唐思汝拉着一个小官员说:“我可以看看历年来礼部筹备生辰的文案资料吗?”
名不见经传的小官员慌里慌张地摆摆手说:“这些都是我们礼部的重要资料,下官万万不敢自作主张将资料拿出来的,还请左相夫人谅解。”
他也害怕惹到左相夫人,忙接着道:“要不左相夫人先等等看,说不定尚书大人一会就回来了。”
又叫她等等等,估计她就是等到天黑也不会有人回来的,唐思汝气急。
唐思汝也不欲为难一个小小的礼官,烦躁地松开了拽着他的衣服。
小官员松了一口气,忙不迭地开溜了。
唐思汝想想还是不甘心,守在门口看着进进出出的官员,又抓了一个问道:“那我看看你们礼部仓库里都有些什么行了吧。”
她举起一根手指保证道:“我就看一眼,绝不乱碰!”
“哎哎哎!左相夫人,您放过我们吧,这些事情下官真的不能擅自做主的。”又一名小官员欲哭无泪。
赶忙拱手作揖道:“请夫人绕过下官吧,出了什么差错,下官的乌纱帽就不保了,下官还有一大家老小等着养活呢......”
“行了行了,你走吧。”唐思汝打断了官员的碎碎脸,摆摆手让他走了。
这下众人不禁都离唐思汝远远的了,生怕一个倒霉又被她逮到了。
他们当然知道皇上下旨要左相夫人操办皇后的生辰,但是皇后也警告他们不准插手帮忙。
孰轻孰重,他们当然清楚,自然是要听从皇后的吩咐。
唐思汝也彻底清楚了,这皇宫里的每一个人明显都不肯帮她,她根本施展不开手脚,她一个光杆司令要怎么操办起皇后的生辰?
在皇宫晃荡了一整天,却一无所获的唐思汝灰头土脸地回家去了。
她感觉自己真的陷入困境了,事情一点眉目和进展都没有。
傅尧回来后,也看到闷闷不乐的唐思汝了,自然知道她是在为什么事情烦恼。
唐思汝正想对傅尧说点什么,却看到傅尧拉着她的手往外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一整天下来唐思汝已经累极了,没有心思再出去晃荡,便说:“去哪里呀?”
“去了就知道了。”傅尧回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