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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 同样的感觉

羽落九云 /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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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的话语之中带着淡淡妥协的意思。

南翎探究的目光从未从她们两人的目光之中有所消洁过来,而她始终都盯着杜若溪。

杜若溪和其他的人都不一样,长期没有见过太阳,一直在阴冷的地方,以至于她身上的气质就如同深不见底的地牢一般。

“是这些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一句话,彻底的把别人的后路给堵死。

做起这样的事情来向来不留情面。

杜若溪做这样的事情做的多了倒也理直气壮,不过是浅浅的看了一眼南翎。

“天啊,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会和罪大恶极的罪犯待在一起?难道是不准备要自己的性命了吗?”

顾倾歌在心里都想默默地吐槽她的脑补能力,什么时候她就一定要和最大莫及的罪犯待在一起了。

“你要是再随便乱说话的话,我不介意先把你的嘴给撕了。”

杜若溪觉得她说的很无语。

顾倾歌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她又看了一眼杜若溪:“好了好了,你们两位就不能够少说几句话吗?别真的像点燃了的炸药桶一样,说点什么就直接的爆炸了呀。”

再这样下去的话,她都觉得自己小命不保,即将要一命呜呼了,虽然说挺惨的,但是再怎么惨也比不过杜若溪啊。

傅裴远远看去,便看到她们两人去散一团,也不知道要说个什么所以然的模样。

他走近了才发现,身着一身月白色长裙却凝视着一如既往轻柔的杜若溪。

“她怎么会在这里?”

傅裴语气略带不起是没有想过她会出现在这里,尤其是此时,杜若溪出现的未免也太过不合时宜。

“她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我暂且不得而知。”

南翎还没有等她说话,自己就苦丧着一张脸看着傅裴。

“傅裴哥哥,不知道有多吓人,姐姐今天回来的可是一个罪犯说着要我去找别人要结果,我这是在哪里去要呢?”

她有点想哭。

准确来说,是欲哭无泪所造成的结果。

顾倾歌无语的看了一眼她,她这些圈圈绕绕的想法就不能够收敛一点吗?非要闹的大家都不愉快了,是不是就心里舒坦了?

“你要是再这样下去的话。我觉得杜若溪说的挺对的,就应该把你的嘴撕了,你就像是从哪里搞到的,这么多颠倒黑白的手法,决的自己做的这些事情很有用吗?”

只需要一眼。

傅裴不需要多余的,任何的神色不过是浅浅的,看了上去就能够窥见她现在面容之上的忧愁。

“我倒是希望她能够少说几句话,不然的话我还真不知道。”傅裴冷漠的与她擦肩而过,看不懂她脸上的期待和期盼,同样也不愿意明白她究竟想要做些什么,“她这么喜欢说话。”

顾倾歌看着她的脸庞,也不知道她现在究竟是对自己有想法,还是没有不知道该怎么说,同样也有些困惑,究竟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乖乖的陪着她来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杜若溪觉得自己是多余的电灯泡,本应该和谐的画面,现在突然的多了一个人。

哪怕她现在由于尴尬,很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我是在想我是不是不应该在这里。”

杜若溪无语之间吐露出来的情绪,已经让她有些烦躁。

但暂时,她也不知道隐藏尴尬的情绪,现在羡慕的情绪聚合在另一方面,她本应该就在囚笼里面,郁郁不得中,也不愿意见证真挚的情感倾斜。

这里天暗的快,戌时不到天已经悠悠的黑了下去,整个王府都过于安静了,丝毫不见新气象和大街小巷上喜庆的氛围。

宋想容不太能接受这样的气氛。

她被困住了。是一个小小的村子,却也能够把一切都改写。

只有晚上刚刚贴在门上的新的桃符有那么一丝丝氛围,倒是让人想起了宋想容的那首“千家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自己没有那作诗的闲情逸致和才华。

宋想容觉得自己是走投无路了。

杜若溪现在生死未卜,她呢,她能但也只一人会轻轻唤一声江清,宋想容的声音很低,有时还会带着一丝丝的沙哑。

太累了。

她不知道做什么。

现在一切都像是在空白的记忆之中辗转反侧。

宋想容随意的找到了终于可以玩乐的工具,她舞剑时,江清也常常在一旁歪斜着看着,手里捧着一盏市井粗茶,口中也大多是

“那些歌功颂德的宴会有什么好去的,不如自己的小家来的舒服自在。”

只不过是找了个借口,不想让她离开而已。

宋想容受够了,这样被拘束的生活,却也看着江清。

这里的一切都像是梦境一般不可思议,四季变化无常并不是她能够想象的地方。

“你们就想把我困在这里,实在是太看得起我了。”

茶盏中的热气伴着微风缓缓升起,伴着院子里的几棵枯树,还有那枝桠上的一点点积雪——随着剑气落在地面,然后化成了一地的雪水。

都说成魔成佛,一念之差。在这,却没有选择——有人已经在殿下肩上抵着了一把剑,退不得,只有往前走才可活命。

今日天黑的很快,不多时已经可以隐约看见那一轮明月随着寥寥雾气挂在了夜空之中,伴着几颗星星…

宋想容知道自己可以走出去可以推开门,但她什么都不能够拥有。

街上的人群渐渐少了,都三俩五的结伴回家,关紧房门,享受一天不多的温存时光。

而在这皇家,只有一桌看似兄友弟恭的宴席,也只有喝杯冷酒听着那些阳奉阴违的话——殿下最不喜这种宴席,甚至不愿意去稍微搭理恭维一下,有时看着倒也觉得殿下有些孩子气。

烟花也是这样想着准备的,火树干光照,花焰七枝开——

宋想容自顾自地笑着在这里一切都是幻觉。

江清已经是撑伞站在了她的身后,烟花也在此刻绽放在夜空之中,虽然只有片刻的光彩夺目,但这已经足够了。

“停下来照不好吗?”江清薄唇紧抿了许久,才有些越微紧张的问出了下一句话,“今夜的烟花,可好看吗?”

宋想容却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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