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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二章 破案小能手

羽落九云 /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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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有系统在身边,自己一人的话偶尔会没有底。

她也是希望她可以不再依赖着傅裴,他也可以去偷喝一些桃花酿。

顾倾歌乘坐着马车来到了张地主家,说好听点是个员外,不好听就是个地主,死者死在家中。

不用想也知道,门口一定围着一群人,他们肯定在猜测,这张员外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

顾倾歌已经在这一片儿混出了名声,但也褒贬不一,说好听的是“小小年纪,临危不惧。”说不好听的是“真的是伤风败俗,晦气死了。”但无论什么样,她都已经听倦了。

“李大哥,你先去看看张员外家有没有少什么东西?或者少什么人。”

李大哥安排着人去查看搜查,她则戴上面罩蹲下身子,看着尸体,尸体的身上有着明显的刀伤,可以判断是刀伤,并且是胸口一刀,腹部两刀。

顾倾歌翻动死者尸体,背后有一刀,并且凶手肯定不止一个人,自己认真的分析着思路。

张员外看着并没有很胖,相反是个瘦弱的老头子,但是这样的老头子会被谁杀害呢?

不知怎么,一阵哭闹声打断了顾倾歌的思路,那是张员外的正房太太张赵氏,张赵氏大声哭闹着,她被两个丫鬟搀扶着,但是有一点很奇怪。

顾倾歌总认为她哭的特别假,并且一般的女子见到尸体后都会本能的很害怕,就算十分伤心也不应该是这种的。

她对这旁边的李大哥耳语了几句,他便离开了。

一天的检查下来,收获还是蛮大的,自己最后一个走的,抻了一个懒腰,这是一个很不雅的动作,但是没人会太注意一个仵作的动作是否美观的,

可一阵声音吓到了顾倾歌,是一个面容俊郎的男子叫住了她,一般是不会有人叫住她的,她也礼貌的回了一句,后来被约到了茶楼闲谈,没想到相谈甚欢。

“赵公子,可谓是少年英才,她只是一个小小的仵作您真是太过看得起小的了。”

顾倾歌没想到会得到别人的赏识,自己心里也是十分惶恐不安的,毕竟没见过什么大场面,但是那些不入流但却实用的招数,她也是会一些的,如果说胆识过人,也就是见惯了,也就不怕了。

她顺便和人分析了一下案子的看法,看看别人的见解,帮助自己找一下思路,其实自己心里已经有底了,只是没有证据,但她相信李大哥明天就会拿到她想要的证据。

“公子,后会有期。”

天色渐晚,便只好和他告别,自己便去找了李大哥和他说了一下子思路,第二天李大哥确实找到了证据。

其实是张赵氏和管家有私情,或者说是原本他们俩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却无奈一个被迫嫁给了张员外,一个被提携成了管家,其实是案发前一天张员外撞破了二人的私情,并且要更改遗嘱,要知道,要是什么都不给张赵氏留,那张赵氏就只会死,从俭入奢很简单。

但从奢入俭却很难,所以他们设计了一下,打算杀了张员外,借着烛光昏暗,从背后先偷袭了一刀,前面的三刀是管家刺入的,证据就是他们慌乱之中藏在柜子里,还没来得及处理的血衣。

“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顾倾歌若有所思的感叹,也听到了系统的声音。

【“恭喜宿主,任务完成,可以进行下一任务了。”】

是夜。

顾倾瑶着红装拎酒壶独往莲池,心头苦涩疯长如根根野草掩盖当年一腔深情,仰头咽下一口宫外来的烈酒,失神凝望夜空,星群璀璨极像那年献舞之时那溢于言表的娇羞爱慕之色。

她低头猛灌几口烈酒,摔了见底酒壶站上石桌跳着只给茅英卓的舞,心口的痛苦越跳越是像被人攥紧,难以呼吸。

“她的错了,错的太多太多。”

一阵细碎声响,顾倾瑶涩然笑笑,伸手摘下腰间香囊,里边儿赫然是他送的耳铛,仔细戴上冲他娇媚一瞥重新起舞。

“这舞只跳与你一人看,今日不看,日后便没机会看了。”

她强忍着悲痛像是虐待自己一般伴随着不存在的乐声不停的跳着舞,已经疲惫到身体酸软就咬破舌尖逼着自己清醒,一遍遍的回忆那个曾经满眼星辰口中喊着要对自己好,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少年郎。

他冷酷的挥手灭了她的所有的人,那一个个花季妙龄的小宫女和小太监,嘴碎但又忠心耿耿的掌事姑姑,心思单纯憨厚傻笑的高大护卫,都不存在了。

顾倾瑶分心弄得扭了足腕跌坐在地,咬着下唇倔强的不让痛呼溢出嘴角,被泪水模糊净是血丝的一双凤眸楞楞的看着衣上轻柔的红纱轻盈飘落盖在了眼前。

红,刺目的红,像极了那无数人命鲜血染成艳红色的她的梦,本以为早已哭干的泪水顺着脸颊落在被清理干净血迹的绒毯,仰躺在带着刺骨寒意的地上疲倦的阖上眼沉沉睡去。

失去意识前好像听到了那曾经的少年郎​满是痛苦和慌乱的声音,自嘲笑笑。

顾倾瑶再度醒来。

又是一季柳絮翩跹舞。

她拢衣驻窗前,令淬杳挑竹帘,翻腕探掌去接遍天虚白,缘何一片也未入手。

顾倾瑶呆立半晌收手拢袖,摇首轻叹,正欲转身离去,忽听得银铃轻笑。驻足回眸,淬杳咬唇眸含笑泪望他,憋得双颊绯红。指头扭着裙带,似是怕她怪罪。

这孩子,讨人得很。

丫鬟弯眸刮人鼻尖,佯怒道“笑甚!”

她见顾倾瑶未怒,欢喜探手拂她发间。还未等他发话,摊掌咧嘴露出一口白牙。“夫人你瞧!柳絮儿都争作美人鬓边花呢!”

一时怔愣,不知所言。多年前...

也曾有人为她拂去发间白絮,眉目缱绻,指尖温暖。

那句愿与卿共白首,从未愿忘,从未能忘,从未敢忘。

如今想来....

大抵是风儿胡闹,隐去了个不字。偏生赔进半生痴缠。这白首,怕是对镜空叹老。

眼前丫头不过二八年纪,一双鹿眸楚楚,痴痴问自己可有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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