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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接客否?

零玖_ /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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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飞花在心内咆哮:卧槽!老子连色/相都出卖了,他还不解气,谁能告诉我,到底应该怎么办?!

司辰逸这个没眼力劲儿的家伙,好死不死地补了一句:“谢兄用的是哪种药?我让人买去。”

谢飞花:“……”

严肃清其实心里已经不生谢飞花的气了,只是故意想给他点儿教训罢了。

“不必了,本官那儿还有一些,晚些时候送去便是。”

谢飞花闻言,暗淡的桃花眼突然又亮了起来。

“咦,你不是说用完了吗?”

司辰逸跟在正在上马车的严肃清后头,疑惑地问道。

严肃清面不改色地淡定回道:“刚想起。”便掀起车帘坐了进去。

司辰逸跟在严肃清后边,接着是谢飞花、魏冰壶。四人皆坐定后,影戚戚便驾起了车,在严放州的指引下往“春香楼”方向去。

严放州为人心细,严肃清让他备车时,他便先去打听了“春香楼”的方位,可谓十分周到。

司辰逸一行到了“春香楼”,靠着顾惜柳给的“花牌”顺利进了那座单独的小院。严放州与影戚戚年纪尚小,影戚戚虽然在“白花楼”混迹过,但一直有白牡丹的庇护,所以了解得也不多,自然是不能涉足这烟花之地,所以严肃清与谢飞花便打发他二人自行玩去。至于他们四人,待要回去时,再另做打算。

一行人刚踏入“春香楼”,周博远便得到了消息。

周博远不禁大吃一惊,怎连严肃清都进了勾栏院?不是盛传严大人素来刚正不阿,从不进青楼妓馆的吗?难道都是骗人的假相?

“许是之前身在京都,有所不便。现到了咱们这儿,便露出了马脚,不再假装君子了。”通判——杨博辛对周博远说道。

周博远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让人盯着点儿,等查明严肃清的为人后,再做打算。”

“是。”杨通判领命退了下去。刚行至前院,便碰见了周家小姐——周倩。

“杨通判,有礼了。”

“小姐有礼。”

杨博辛其实一直倾慕着周博远这个女儿,一心想当周家的女婿,所以才在周博远身边效力,卖力为他办事,想引起周博远的重视。

“杨通判可是与爹爹在谈严大人之事?”

周倩虽不知周博远是因对严肃清有所忌惮,才派人监督他的行踪。但却知从杨博辛处能了解到严肃清一行的情况,所以才有此一问。

杨博辛回了声“正是。”

此话正中周倩下怀,心中雀跃却又不好表现,只继续问道:“可是严大人有什么需要?可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

杨博辛听周倩如此关心严肃清,心内不免生出嫉妒之意,于是轻蔑地撇了撇嘴:“严大人正在‘春香楼’内享乐呢,怎会有需要咱们帮忙的地方?”

周倩闻言,不禁一怔,反问了一句:“春香楼?”

周倩虽是待字闺中的小姐,却也知“春香楼”是个怎样的所在。

“是呢,想来此刻严大人已是美人在怀,好不快活!”

周倩回过神来,冲杨博辛笑了笑,也未置一词,便同杨博辛作了辞,转身离开了。

杨博辛站在原地,盯着周倩离开的背影看了许久,这才咬牙离开了周宅,前去安排人盯紧严肃清。杨博辛在心内暗暗发誓,定要揭掉严肃清那谦谦君子的面具,让周倩看到他不堪的真面目。

周倩边往回走,边寻思着从处听来的消息。说实话,周倩听闻严肃清去了“春香楼”,还是有所震惊的。但这于她而言,并不是什么坏事儿。周倩对严肃清的为人是有所耳闻的,如若真像传言中的一般不近女色,那么周倩自然无机会可言。可现下却听闻严肃清去了烟花之所,说明他并不像传闻中的那般不近人情。

论姿色,周倩自认为不输“春香楼”里的那些胭脂俗粉,加之又是官家小姐出身,她不信严肃清会看不上她。

周倩对着铜镜,理着青丝,微微一笑……

惜月将四人领进了一间布着纱幔的屋子,已不是之前司辰逸入过的放置着棋盘的房间。

两两一桌,在桌案边跪坐了下来。谢飞花自然是同严肃清一桌,司辰逸便同魏冰壶在邻桌坐了下来。

严肃清、谢飞花、魏冰壶皆是正经的坐姿,为有司辰逸单手支在桌上,一派悠闲。

严肃清刚坐定,便打了个喷嚏。

谢飞花连忙看过去,关切地问道:“可是着了风寒?我这就命人寻个大夫来!”

严肃清摆了摆手:“无妨。不必担心。”

谢飞花明显不放心,盯着严肃清好一顿瞧,严肃清无奈,只得继续安慰谢飞花道:“许是闻了熏香的味道,一时不适,现下已无大碍了。”

谢飞花扫了一眼屋内冒着袅袅青烟的香炉,又见严肃清面上并无异色,这才放下心来,点了点头:“一会儿让她们换了。”

严肃清点了点头,未再多言。

“我怎么觉得他二人之间的关系似乎特别……密切?……”

司辰逸看着邻桌坐着的严肃清与谢飞花,悄声对他旁边坐着的魏冰壶说道。

敢情您老现在才发现呢?这二人哪是“密切”,明明是“亲密”好吗?

魏冰壶在心内暗暗嘲讽了司辰逸一句,面上却不露声色,只抿了口茶:“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来?”

“你跟大人接触得少,看不出也正常。我一直跟在大人身边,自是能发现得多些。”

魏冰壶入口的茶,差点儿喷了出来。

“是,你是大人肚里的蛔虫,你眼力好,什么都看得出。”

魏冰壶忍不住揶揄起司辰逸。这自认为最了解严肃清的人,其实是在场众人中,唯一不知内情的那一个。

司辰逸自然没听出魏冰壶言语里揶揄他的意思,还赞同地点点头,魏冰壶彻底无语了。

严肃清小声在谢飞花耳边低语:“这屋子是否看着眼熟?”

谢飞花一愣,又仔细打量了一眼这间布着纱幔的房间,脸不自觉地开始发热。

除了前方纱帐后布了一张琴桌,桌上放着一把古筝外,其余的布置,与之前他假扮小倌儿——玉兰公子引诱严肃清时的房间几乎差不离。

严肃清眯着眼,嘴角带笑地看着谢飞花粉白的脸颊慢慢变红,那泛红的耳垂,犹如缀着的红玛瑙,霎时诱人。

谢飞花“呵呵”一笑:“别说,确是感觉有些眼熟。”

严肃清收回目光:“是呢,也不知今日‘玉兰公子’可还接客否。”

谢飞花一怔,坐直了身/子,端出正人君子的做派,目不斜视地回道:“严大人哪儿的话?”

严肃清举着茶盏,斜觑着谢飞花,好整以暇地等着他的下文。

“‘玉兰公子’可是随意接客之人?”谢飞花低头理着衣袍,“一生只待一客。严大人若喜欢,‘玉兰公子’自然愿日日待你,耳鬓厮磨,不言离分。”

严肃清看着一脸肃穆地冲他讲着情话的谢飞花,真是爱到了骨子里,恨不得立刻马上就同他耳鬓厮磨。

严肃清不禁轻笑出声,小声耳语:“那本官就静待公子大驾。”

谢飞花弯着眉眼,眼角的小痣妖娆非常:“大人记得留门便是。”

不出片刻,屋子的门便被人推开了,正主顾惜柳,终于款款而来,四人皆止了话头,看向迈入房间,蒙着面纱的顾惜柳。

顾惜柳独自前来,步到谢飞花桌前便盈盈下拜。

谢飞花免了她的礼。

顾惜柳是“探密阁”的人,自然拜谢飞花而不是拜严肃清。谢飞花是一阁之主,自然不是人人都能得见。顾惜柳因琴技出众,有幸见过谢飞花,但这样无阁中其他人在场,单独相见,还是头一次。

顾惜柳一身素色纱衣,眉间一朵红梅花钿,虽蒙着面纱,但也能看出其不凡的姿色。司辰逸不禁轻轻“啧”了两声,又捅了捅身边的魏冰壶:“你说,这‘探密阁’是看脸招的人吗?怎么都长得这么好看?”

在司辰逸的认知里,“探密阁”他统共也就见过三个人,一是谢飞花,二是影戚戚,三便是今日的顾惜柳了,也不知他是如何得出这个结论的,以偏概全说的应该就是他这样的人。

魏冰壶倒是看不出什么,自顾自地喝茶,完全不搭理看着似乎又在犯花痴的司辰逸。

“坐吧。”

谢飞花冲顾惜柳点了点头,顾惜柳便择了个角落跪坐了下来,一副极为谦恭的模样。

“让你到这儿来,着实委屈了。”谢飞花对顾惜柳说道。

严肃清用余光打量着谢飞花,只觉得此时的谢飞花与往日并不相同。虽然谢飞花言语平常,面上看着似乎与平日无异,但却带着隐隐的威慑力,莫名生出了一股压迫感。这样的谢飞花,才是“探密阁”的真正的主人。

“阁主严重了,能为阁主效力,是奴家之幸。”顾惜柳欠身答道。

谢飞花点了点头:“这位是大理寺卿——严大人。”

谢飞花朝顾惜柳做了介绍,顾惜柳起身朝严肃清行礼。严肃清免了顾惜柳的礼。

谢飞花又依次向顾惜柳介绍了司辰逸与魏冰壶,众人见完礼,顾惜柳才重新坐下。

“关于登州盐务,你可查出了什么?”

谢飞花也不绕弯子,在场并无外人,便直奔了主题。

【小剧场】

司辰逸:“你俩还挺有情/趣……”

谢飞花:“单身狗,你不懂。”

司辰逸:“……滚!……”

严肃清:“你让谁滚?”

司辰逸:“我滚,我这就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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