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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六十一章路边捡到的女人

甜出银河系 /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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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荣家小姐性情和顺,十分温柔。

结果这荣莳动辄就打人一巴掌,哪里跟“温柔”这两个字挂钩?

可这人背后就是荣家、荣家的财富,以及荣家的好声誉。

只要得到了荣莳,就等于得到了这一切,对于缓解他现在的困境,大有裨益。

越是着急,越是容易太过用力,造成他人反感。

可是他自认为自己做的不差,只是荣莳性格刚烈,不吃他这一套,言语之中明尽是鄙夷,让人不爽。

要不是为了追求她,银沙一早就开始发脾气了。他身边有那么多女人,没有一个是像荣莳这样难搞的。难搞就算了,嘴巴还坏得很,实在是让人生气。

见银沙变了脸色,下一秒就要暴走的样子,荣莳更加得意,想着总算是拆穿了这个好色之徒的真面目。哪知道下一秒那人就迅速冷静了下来,依旧是深情款款:“我有些方面做的不周到,想的也不周全,你别介意,我也是对你太上心了,要不然的话,也实在是不至于的。”

呵,上心?能从银沙嘴里说出这样的话,也真够稀罕的。荣莳听说过银沙不少“英雄事迹”,当然,最经典最著名的还是跟白谨心这段。

这几乎让所有人都知道了他的大名。

还真是鼎鼎大名。

荣莳好歹也是个高材生,又是荣家大小姐,再怎么样都不会那样犯傻,跟银沙这样的男人扯上关系。

何苦来?把自己的一辈子毁在这种人的手里。越是想得开,荣莳越是不愿意搭理他。

什么鬼东西,就敢往她跟前凑?荣莳暗暗想着,她就算够不着袁厉寒那样的盛世美颜、绝世好男人,也不至于作践自己作践到跟银沙在一起。她就算是疯了,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VB

“你之前当了那个不大不小的制片人,或许是真的很有些人巴结你,那些为了出名的年轻女演员,也的确可能为了前程问题,跟你发生关系。可是我荣莳,有什么能求着你的地方吗?”

见荣莳面容冷艳,言语之中还带着一丝丝鄙夷的意思,银沙微微一愣,那一颗因为其他女人夸赞而燃爆自信心,此时此刻已经有了炸裂的趋势。

该死的荣莳!他脸色难看,笑容跟愤恨交织在一起,渐渐成了一种忍辱负重的讨好。落在荣莳眼里,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这样一个人,竟然也有人对着他投怀送抱。她没法理解这些,眉头皱得更紧了。

“我觉得我们之间肯定是有什么误会,你对我有很深的误会。”银沙自然是不会那么轻易死心的,看着她,一个劲地嬉皮笑脸:“荣小姐,看在我追求了你这么些天的份上,给我一个好脸色,也不为过吧?”

好脸色?荣莳从不给这种无赖什么好脸色。这哪里是追求?分明就是逼迫。

逼迫就范。

“好脸色?就你也配得到我荣莳的好脸色?我们荣家是什么样的人家?你银沙又是个什么东西?当初靠着朱莉,你还能在这一行有个一席之地。可是现在?你跟朱莉离了婚,还想有什么好处?”

这些话,哪怕旁人不说,银沙自己也是知道的。只不过一直不肯承认他在做这个选择的时候成了败者,心有不甘,心有戚戚,对于未来的际遇,更是闹不明白的。

被荣莳这么一点,他心里悲怆更甚,简直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

“我再怎么样,也轮不到荣小姐你来说三道四。”

“的确是轮不到我去说什么,毕竟,你有你自己选择的自由。但是你这每天都在我跟前晃荡,我要是不表示表示,倒像是我在给你机会。”荣莳双手抱胸,冷嗤一声,眼神也是冷的:“你要是离我远一点我不至于出口伤人,你说是吧?”

这些话愣是怼得银沙哑口无言。他是个少女杀手不错,可那也只是针对一些有求于他的少女而言。

像是荣莳这样丝毫不需要求人的,也不想着出名的,简直无处下手。银沙也是被逼急了,要不然也不会挑荣莳这样的硬石头下手。

“难道荣小姐对你的追求者都这么狠心吗?”

“狠心?”荣莳咕咕咕地笑了几声,极尽嘲讽,丝毫不留情面:“我的追求者们个个都是高材生,非富即贵,靠着自己打拼出自己事业,可没有一个是跟你这样的。”

“我?”银沙还是没有足够的自知之明,甚至还盼着荣莳能说出什么清新脱俗的话来:“我怎么了?”

“靠着女人上位,结果还是因为女人放弃一切。一个男人,整天想着围着女人晃荡,这不是很没出息吗?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啊,基本上没有哪个女人会看上这种男人的。”荣莳不再多话,扭着腰肢,一摇一摆地去了。

看着荣莳开着车扬长而去,银沙更是气得要死要活。

他把所有的责任全都怪到了白谨心身上,他离婚,他身败名裂,他失去所有,全部都是因为一个白谨心造成的。

这样一想,无论如何也都坐不住呕了,驱车回家。

正在别墅对着下人指指点点当阔奶奶的白谨心哪里知道危险正朝着她缓缓逼近,下一秒就看到了冲过来的银沙,像是发了疯,不由分说,狠狠地给了她几巴掌。

这是用了十成十的力气,打得白谨心脑袋混混,眼冒金星。

等她反应过来才想起躲:“你疯了?银沙,你疯了吧?”

“是,我是疯了!”银沙凄厉地笑了两声,出手更加凶狠,丝毫不留余地:“要不是你的话,我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这一切都是你的错,你的错!:”

“跟我有什么关系?”白谨心这才知道银沙在气什么,东躲西藏,脸上还是挂了彩:“你还是不是男人?你竟敢打女人!你竟敢打我!我一定要告你,一定要告你!”

“告我?”银沙骇笑两声,毫不在意,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现在所有人都把我们当成一对儿,我们现在已经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你要是告我,你也只会被别人说一句活该,没什么别的意思。”

的确,因为之前闹出来的那些事端,所有人都把他们称为“奸夫淫妇”,这要是把“家暴”闹穿了,岂不是要被人笑话死?

可是银沙是动了杀心了,压根不管对方能不能接受这种打压和压迫,往死里打。这以后要是被打成了残废,也是很有可能的。

在银沙这里吃了一会苦头,白谨心哪里还想着继续留下来忍辱负重?逃也似的往外跑。

看她已经动了离开的心思,银沙更是穷追不舍,一边跑一边叫着“贱人”。

别墅里头只有四个佣人,哪里见过这样的大场面?一个两个都被吓得不成样子。

特别是年纪大一点的那个厨娘,之前待过的雇主人家都是温和的性子,从未见过这样激烈的“打戏”,一时之间有些呆愣,脸色被吓得青红交接。

“这要打死人的吧?”她嚷嚷着。

旁边那个一直跟在白谨心身边伺候的女佣却嘻嘻笑着,很无所谓的样子:“那样的人,就算是死了,也没所谓的。”

“你还是少说一句吧!再怎么样,也都是一条人命,这要是死了,咱们是不是也有连带责任?”

“什么连带责任?”年轻的女佣很不屑地笑了笑,冷嗤一声:“这位白小姐也不是什么好人,跟咱们家这位先生,正好是一对。你没看明白,他们现在是走投无路,所以才起了内讧。我看啊,咱们还是趁早找下家吧!这个人家是做不长的。”

——

白沐夏被袁厉寒从剧组接着回家的时候,刚好下了一场暴雨。

冬天的暴雨,跟冰雹也没什么区别了。打在车窗上,有一种很奇异的声响。

剧本的问题基本上也都解决了,郁元青到底不是专业演员,跟盛轻鸢比较起来,更稚嫩一点。

那时磊又是个要求高的,一来二去,也不知道闹了多少矛盾。白沐夏正为难,托着腮跟袁厉寒讨论解决方法。

“时总编说的自然是很专业的,但是他对人一向很严格,元青本来就不是这一行的,也不是什么文艺工作者,对演戏也没有天赋,时总编给他安排得,他没法接受也正常。”白沐夏苦哈哈地笑了笑。

两个人都各自有各自的道理,但是偏偏,两个人都不是那种会让步的性子。

“我怕回头跟元青谈谈。”

“怎么谈?”白沐夏鼓鼓嘴,嘟囔着:“这能怎么谈?两个人固执己见,而且也都没错。”

“元青压根就没把这桩事当成自己的事去做,只是为了近水楼台先得月。”袁厉寒可太了解自己那个兄弟了,如果正儿八经地去做一件事,也不至于这样拉垮。

明知道这桩事很重要,可是那人一看到盛轻鸢,哪里还能想得到许多,一股脑儿的扑上去,什么都顾不得了。

还是要给他一个警醒才好。

“真的?”白沐夏不明白,眉头紧蹙:“我还以为他心里有数。”

“心里有数就该配合。”袁厉寒点了点白沐夏的小鼻子:“你放心,我有我的法子。”

说到一半,就看到半路上躺着一个人,一个女人。

看起来有一种血肉模糊的感觉,像是出了什么意外。

“那边躺着一个人!”白沐夏叫了一声,忙不迭地让袁厉寒停车:“这么大的雨,她好像也受了伤,我们要是不管的话,她可能会死的。”

知道白沐夏古道热肠,这要是不管不顾,大概能怪自己很久。

没法子,袁厉寒只好就近停车,从车里拿着伞,跟白沐夏一块儿走到了那女人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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