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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二字让木希澈彻底冷下脸来,他毫不怜惜地拂开赫连悦的手。
“你所看到的就是事实,自欺欺人没用,没人会陪你做戏。”
他们之间的婚礼究竟是因为什么,赫连悦一清二楚。
“不可能!”赫连悦对上冷脸的木希澈,又看看被木希澈护在身后的苏晚,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气得晕倒了。
赫连少主的婚礼自然是空前绝后的热闹,来的客人都是大漠中极尊贵的人,赫连一族没想到今日会发生这样的事,真是把老祖宗的脸都给丢尽了,他们急急忙忙送走所有客人。
“宛宿,看好你!”徐嫣然临走之前,凑到苏晚面前坏笑一声,脚底抹油独自离开,把苏晚丢在赫连府了。
“少主,你总该给我们一个交代吧?”
赫连家大长老气得吹胡子瞪眼,略浑浊的眼看向苏晚,只看一眼就飞快移开视线,像是看到什么脏东西一样。
“情难自已,大长老也曾年少轻狂过,总该能理解吧?”
木希澈不顾大长老是何反应,拉着苏晚回了院子。
房门一合上,木希澈一改方才的笑容,紧张地按着苏晚的肩膀。
“你怎么回来了?”
我不回来,你就能心安理得地娶赫连悦了么?
苏晚张了张嘴,却又觉得总是老调重弹,实在没意思。
她推开木希澈,和他拉开距离,古井无波道:“这里有我娘亲的线索,我要找到她。”
她的语气很冷,像是三月的风,不带有强势的攻击性,却又能钻入骨髓,冷得人直打颤。
木希澈知道她为什么不高兴,绕到她面前,“你听我说,这场婚礼不管你出不出现,我最终都会拒绝,它永远不可能举办到最后。”
“呵。”苏晚轻笑。
不可能举办到最后?
要不是她来了,谁知道呢?
木希澈受不得苏晚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满口谎言的骗子。
他心里叹了口气,执着苏晚的手放在胸前,蓬勃有力的心跳隔着衣物传到苏晚心间。
“苏晚,我从来都没想过娶赫连悦,你感受到了么?我的心跳一直都是这么平稳,我从不向你撒谎,她不会让我的心起一丝波澜。”
柔夷贴着结实温热的胸膛,似乎要被融化了一般。
苏晚把手往回手,但木希澈不让,她轻斥:“放手!”
“不放。”木希澈牢牢握住,“我木希澈的心中只有你一人,只有苏晚一人!”
扑通扑通扑通……
心跳突然加速,像是有一只鹿着急地冲着他的胸膛,又急又强,震得苏晚指尖微颤,羞窘地将手用力抽回来。
“没感受到么?”木希澈追问。
只有你,才能让他的心掀起惊涛骇浪。
苏晚觉得屋子里闷热难忍,推开他:“徐嫣然还在等着我,我先走了。”
“她早离开了!”木希澈把苏晚拽回来。
两人一个羞愤一个热情,推拒之间不知怎么的就亲上了。
风轻轻,花儿摇摇。
里头的声音羞得鸟儿都藏回巢里,外边伺候的下人面红耳赤,找了理由也远离此处。
后花园一角,几个忙完差事的下人围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这么说,少主当真有龙阳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