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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她比魏珮聪明,不会做这种傻事。”
谢娴书说着,好似想起了什么,这就看着谢书彦,“闹得这么厉害,家丧也不归,我想画昀早就看出端倪,这才躲着了!”
“也许是吧,但画昀不归,不是还有长子画若嘛,等画若好了,想来星月嫂也该离家了。”
谢书彦话落,谢娴书溢出一抹冷冽,“如果这一切不是魏家告知,那府城白英荣会出现?如今什么事都浮出水面,你觉得画若和画昀谁会成为白俪墨的帮凶?”
谢书彦哼了一声,“画若废了,只剩画昀了,白俪墨怕是要换人扶持了!”
“只希望画昀能念及我们家对他的好,不然我们不听话,那就只有被撵出去的份了。”
谢娴书话落,谢书彦就冷笑了,“谢家家主,我从来不稀罕,若画昀出息,我出去就是。”
“你想得开,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等七期一过,就回去,你先让马辉等人回去桃花坞吧。”
“好,回头我跟二姐和三姐……”
谢书彦说着,止言笑了笑,“还是等我看看情况,要是没出什么意外,我再告诉二姐和三姐吧!”
“行了,我知道了,你收拾收拾,去墓园服孝,在此期间,我会想办法,将闲言碎语给摆平了。”
“好,但若有困难,去找魏修渊,其他人都不可靠!”
谢书彦不敢耽误,说完,这就转身离开了。
谢娴书紧了紧手,弟弟不说,不代表她不说,这种大事,要是二妹和三妹不知道,一定会出事。
“徐妈,将雅书和琴书给我叫来。”
谢娴书一声吩咐,徐妈应了声嗯,这就转身去叫谢雅书和谢琴书。
*
于此同时,在桃花坞的观花阁内,柳恽听了周锦怡的话,气的砸了周锦怡的文房四宝,指着她破口大骂,“臭女人,你以为自己神吗?你想怎样就怎样吗?”
“小弟弟,不要发脾气好不好?”
周锦怡噙着笑意,弯腰捡起地上的笔和砚台,“我自然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也知道你有本事,不然怎么会找你帮忙吗?”
“哼,我是有本事,可也经不起你这般折腾。”
柳恽向来爱听好话,傲娇的说着,打理了周锦怡,“强心针下去了,也就挨六个时辰,很快你就会睡上三天三夜,别怪我没提醒你,就算睡着了,你也能感知,痛入骨髓是什么滋味。”
“没事,我连死不都不怕,区区痛苦又何足挂齿啊!”
周锦怡一脸不惧,弄得柳恽心下佩服不已,砸了咂嘴,“你问魏仲那老家伙要雪莲,我帮你想办法,反正最多让你活一年半载,除非灵山的东西,但灵山也不是什么人都取得了,去了,也不一定求到,所以你自求不多福吧!”
“灵山什么东西啊?”
周锦怡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柳恽剜了她一眼,“灵山镇山之宝,百年冰蚕,还在灵山老祖的体内,能让灵山老祖活到现在,也就是着虫子的功劳,你觉得夺人性命,谁会给你啊!”
周锦怡翻了一个白眼,嘀咕一句,“说了等于没说!”
“我懒得理你,我要去西山采药三月,你好自为之。”
“喂,你走了,三日后我醒了怎么办?”
“区区小晕厥,孟婆会治疗,我忙着了。”
柳恽气呼呼的说完,甩袖怒气走了。
周锦怡长长的吁出一口气,最多一年半吗?
半年斩衰,一年相伴,够了!
给她的凌恒留下一个爱情的结晶,她也不枉在这古代走一朝。
“锦怡,开门,我和爷爷来了。”
门外响起魏修渊的声音,周锦怡一愣,连忙小跑着出了观花阁,急急忙忙去开门。
一看老态龙钟的魏相爷,周锦怡连忙整理一下衣衫,福了福身子,行了一个大礼,“小女见过魏相爷。”
“喊什么魏相爷啊,去掉相,多一个爷,唤我一声魏爷爷不是很好嘛?”
魏仲笑呵呵的说着,上前抬手,扶起周锦怡,“不愧是西陵皇族之后,有气魄!”
“呃?”
周锦怡一愣,“魏爷爷此话……”
“让我个老头子立在门口说话吗?”魏仲打断周锦怡的话,笑了笑,“这小子说你泡茶味道好,老头子我可是迫不及待啊!”
“好,魏爷爷里面请!”
周锦怡抬手示意,不忘看了一眼魏修渊,好似再问,到底怎么回事?
魏修渊耸了耸肩,一幅我也不知道。
周锦怡摇摇头,进去就招呼一声,“知夏,备花茶茶具到观花阁,再让冬梅拿些备下的茶点来。”
知夏应着,周锦怡连忙进来,就听到魏仲看完院子的感慨,“择一隅陋居,留三亩薄田,这样的人生,老夫这辈子都无望啊。”
“魏爷爷乃是国之栋梁,为天下苍生受苦了。”
周锦怡话落,魏仲转身,淡笑了,“小芽子,言之有理,走吧,喝茶在那边吧!”
“是!”
周锦怡应着,这就带着魏仲去了观花阁,还指着这房子,“此乃家翁与夫君修建,想着老了可以在这里喝茶赏花,如今景色依旧,旧人却不在了。”
“节哀吧!”
魏仲沉闷的说了三字,转身坐在廊下。
魏修渊立刻上前,屈身为其脱了靴子,还低声说道:“爷爷,锦怡做的吃食,可是比御厨做的还好吃。”
魏仲笑了,“既然如此,你去准备食材,让我跟丫头说说话。”说完,看着周锦怡,“不知道,魏爷爷可有这口福啊!”
“有。”周锦怡柔笑点头,也对魏修渊说道:“马上小满了,河鱼肥美,沧澜哥哥叫知夏陪着去抓点鱼吧!”
“好,我这就去。”
魏修渊应着,正好知夏也把茶具和水端过来了。
周锦怡立刻接过茶具,放在廊檐下,进去拿了矮案和垫子出来,一一摆好。
魏仲也好奇,这有奴婢,却完全没招呼奴婢做事,全都自己动手;而且那奴婢也自觉,送到就跟沧澜走了,这小家伙就没有一点野心吗?
或者说,他年纪大了,看不出一个拥有治国之才的女皇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