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八戒的推测让陈凡这个“外来者”都不赞同，他瞪了他一眼，说：“你也真能想。”

但是，万一真的有呢？

这个念头依然是从陈凡心底里冒出来的，无疑是系统的提示。

这个世界越来越混乱了。

陈凡不由得心想。

只是陈凡觉得这个念头说出去，其他几个人也不会信，猪八戒嘴上说的自己信，但他估计这只猪其实就是满嘴跑火车，习惯性的皮一下，估计也不会真信这样的事，与市场陈凡闭口不言，系统也没有作妖非让他说出来，估计和他想的一样。

其实这系统也是挺人性化的，思维想法其实都有人得影子，只是按理来说它应该只是个超高端的人工智能而已，到底是什么样的科技水平能将一个人工智能做成这个样子呢？

陈凡这么想了，也就这么问了，他在心里问：“系统，你究竟是什么时代的产物，跟我说说呗。”

系统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难不成是什么特别见不得人的公司制作出来的特别见不得人的工具？

这么一想，陈凡清晰的感受到了一股愤怒的情绪。

系统能沟通了之后，其实还挺好玩儿。陈凡想。紧接着，陈凡有感受到了一股更强烈的愤怒，偏偏者愤怒并没有引来陈凡这个脸皮比城墙还厚、专门看人家笑话为乐的大流氓的愧疚，还好巧不巧的撞在了他的萌点上。

陈凡在心里调戏系统：“哟，这是心虚了？不会吧，你真是某个公司产出的高危物品啊。”

系统传输过来了一个念头：“你与其在这里和我插科打诨，不如关心关心你前面的路怎么走。”

“怎么走？骑着马，带着徒弟悠哉游哉地走呗。”陈凡毫不在意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该来的永远不回来，该来的总会来，躲都躲不掉。”

系统传来念头：“你就自大吧，总有一天你得吃亏吃在你这自大上。”

陈凡说：“到那时候再说呗。”

系统再也没有传输什么念头。

陈凡这脑子一闲吧，就想琢磨东西，他现在就琢磨了啊——这系统是有提示音的，每天都会让他签到，为什么他给他传输点有关于这世界的某项只是的时候，就只能用这种像是脑电波传输的沟通方式呢？

为什么系统不能直接和他对话呢？

而且啊，这会儿按理说系统应该是会感受到他在想什么的，为什么不回答他呢？

这个念头是陈凡自己想起来的，这个问题挤进陈凡的大脑的同时，另一个问题也随之而来：“以后我要是有一些什么龌龊的事在脑子里胡乱想想，系统会不会立马就感知到了？”

“反正你脑子里的龌龊想法一直不少，早就被我看的透透的了，多看点也没什么。”系统传来脑电波，说。

陈凡：“……”忽然感觉没有隐私了，怎么办。

当然……不能怎么办，陈凡又做不到把系统给从他大脑里轰出去，只能受着呗。

陈凡笑嘻嘻的问系统：“那你能不能屏蔽，难道我偶尔的自己幻想个大尺人类男女交配场面，你也尽职尽责的观赏？”

系统说：“在人工智能的世界，男人和女人统称为人类，人类和我们是不一个种族的，请问你看到母老虎和公老虎交配是什么感受。”

居然把人类比作老虎，难道在他们的世界中，人类是和人类世界中的老虎是类似的？

陈凡想的，系统一下子就知道了，系统只传输了一个念头，并未带上情绪，用一种冷冰冰的语气说：“只是个比喻，并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瞎猜。”

系统平时说话都是会带上情绪的，但是这回他没带，偏偏就是这回。

陈凡忍不住大胆的猜测：“系统可能无法传出自己编撰的表情，而又不愿意让他猜出来系统再想什么，所以故意屏蔽掉了这种可能。”

系统再次没有反应，但是陈凡可以肯定，系统已经感知到了他的脑子里再想什么。

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现在在陈凡脑子里，有好多想不通的事，比如这个西游世界和他所熟知的西游世界的差别，比如小青的来历，比如他自己降临到这个世界的原因，还比如……天网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当陈凡想到天网的时候，陈凡忽然感受到了系统的回应：“天网的事我知道的也不多，当时也是受到了不明能量的牵引，被牵引到了如来所在的大殿，只是我们精神相连，我过去的时候，把你也带过去了。”

系统居然能正面回答他这个？！

陈凡以为天网才是系统最忌讳的东西呢。

系统已经感知到了他的想法，说：“我并没有什么特别忌讳的东西不能告诉你，只是很多事情我也不知道。我遇见你的那天就觉得自己应该是遗忘了很多东西，可是自己有想不起来，甚至刚开始的时候，我甚至连自己能够通过这样的方式和你通话都不知道，有时候只能看着你做一些傻逼都做不出来的事干着急。”

陈凡：“……大哥，你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要这么严肃吗？”

系统不解的问：“我的语气有什么问题？”

好像也并没有什么问题……

陈凡耐着性子说：“没有，你继续说。”

系统抱怨道：“莫名其妙。”

陈凡：“……”

系统接着说：“直到你和你的徒弟们被困在在幻境里，我不得不看着你们做出一些愚蠢的不能再愚蠢的推测，我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在忍耐到极限的时候，想起了能够通过这种精神练习和你交流的事。”

陈凡：“……”

怎么说呢。系统如果是用鄙夷的语气说出他对陈凡做的事的不屑的话，陈凡其实完全可以理解，最多回骂几句，但是，当系统用这种十分正经，十分严肃的预取和他说话的时候，让陈凡感觉自己听到的不是嘲讽，而只是一种真实存在的事实。

这简直比嘲讽还令人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