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看看地球上的人类从古至今为了权力和财富流过多少血，多少人众叛亲离生不如死就知道了。

系统闷闷的说：“说实话，我们几个系统以前也提起过这件事，但是，后来我们认为这样也挺自由的，除了身体内的程序限制了我们一些行为之外，我们都十分自由，想做什么都可以。”

陈凡说：“你看你看，你说这句话就有很大的问题。”

系统现在正处于智商不在线期间，很容易反应不过来陈凡拐弯抹角说出来的话，所以，他完全没有听明白陈凡的话，迷茫的看着陈凡：“你说的话表达的意思什么的都没什么，其中，只有‘想做什么都可以’这句话有大问题。”

陈凡又在卖关子，系统烦透他这一点了，忍不住催促道：“究竟有什么问题，你倒是说话啊。”

陈凡十分享受系统焦急又得不到答案的样子所以丝毫不急着回答，当观主将他们送到，并且在屋子里转了转，觉得不错之后，陈凡特意谢了谢观主。

说实话，作为认怂第一名，观主有点受宠若惊，所以哪敢让陈凡行礼，连忙说：“区区小事，不用道谢，不用谢，就只是一件小事，真的不用谢……”

像是怕自己诚意不够，观主特意说了好几遍，知道陈凡严厉的组织，观主这才停下，并且说：“哎哎，您有什么事儿，随便吩咐我们这观里的道士，哪一个都不敢怠慢了您，您放心。”

陈凡于是欣慰的点了点头，说：“行，有劳了，您去忙吧，我们几位不用您照顾。”

“哎哎。”观主应声之后，转身离去了。

系统真是撕烂陈凡的心都有了

陈凡在正厅挑了主位，坐上去，说：“请问，什么都可以做是指什么可以做呢，你可以选择不提醒我某件事，那么，万一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这件事你如果不提醒我我就会遇到危险甚至去世呢？”

系统无言以对，并且吓出了一身冷汗——如果它有身体的话，应该会吓出一身冷汗的。

系统忍不住道：“应该不会有系统会这么做吧。”

陈凡道：“你看看你这句话，你自己觉得你自己说的有底气吗？”

“……”系统心想，还真没有，因为这事儿，实在是说不准，他和其他几个系统交谈的时候，有时候也会因为观念不合而起争执，有的时候，某些系统说出来的话，确实很出格。

这个时候，陈凡突然说了一句：“傻系统，我突然觉得有你很幸运啊，除了说明书上说我可以屏蔽你，这件事你没有向我说明意外，其他的，都没有向我隐瞒。”

陈凡这句话就是明晃晃的特地拿来安慰人的，系统虽然智商下线，但是作为曾经的高智商机器人，还是可以检测出……宿主的各项感情数值的，它通过一大堆数据推理之后得出，宿主这是在用某种并不常见，因为真的很没什么用的办法——转移话题。来安慰人。

而这个新的话题，好像也不咋地，还是围着对系统伤害最大的这件事来说，说实话，这简直一点用都没有。

而陈凡本人对此并没有任何感觉，他甚至觉得自己劝说劝到了点子上，还想开口，说什么，但是，被系统即使阻止了：“够了，宿主，你不要再说了，让我自己消化一下，谢谢。”、

陈凡善解人意地说：“嗯嗯，我明白，这种时候需要一个人静一静，去吧，我不打扰你。”

系统悲伤的想：“我谢谢你啊，宿主。”

还好系统是电子的，说出来的话的语调是可以自己控制的，系统忍耐又忍耐，才让自己用一种极其平淡的语气，说了声：“嗯，谢谢。”

陈凡很满意，他觉得自己成功的安慰了一个人。

不对，系统不是人。

说实话，有的时候，陈凡能够感受到的、系统的情绪真的太人性化了，太生动了，很多时候，陈凡真的感觉系统好像不是一堆数据，而是真是存在的人。

但是，如果不是数据，他为什么将自己当成数据，又为什么，自己不知道真相，而他又是怎么选中自己，和自己的大脑捆绑的呢？

还有，陈凡想起刚刚接触系统的时候，陈凡一直觉得那个时候的系统，才是真正的系统，因为那个时候的系统真的是没有一点感情，只有每天固定时间的提示音，提醒他签到，然后奖励东西，有的时候是武力值和法力值，有的时候具体的某样东西。

那个时候，系统说他自己因为绑定，意识不稳定，所以没有和宿主进行交流，只是每天注视着宿主的行为。

陈凡那个时候，注意到了系统说过的一个词“意识”，后来系统也提过几次，陈凡想想，每一次提到，系统就好像是理所当然一样，而陈凡一直用的都是这种叫法，系统作为高智商机器人的代表，这个词他用的很习惯，也并没有多想，但是细想之后，确实又很多不对劲的地方。

起初，陈凡觉得这之事系统接触了非常多的人类之后，习惯性的对自己的数据库取得人格化名字，但是，现在想想说不定这其中有别的什么阴谋。

“师父。”是猪八戒的声音。

陈凡抬头看过去，之间猪八戒脱了外套，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个凉席，铺在地上，躺在上面。

陈凡问：“怎么了？这是干什么呢？”

猪八戒懒洋洋的说：“师父，天儿太热了，这么躺在地上特别凉快，猴儿哥和小白还有沙师弟见我这么弄，也都去自己屋拿凉席了，您要不也来一个？”

“切！”陈凡笑了笑，往椅背上靠了靠，说：“这还用自己拿？待会儿你们的凉席拼起来，能空出一大片地方，有我躺的。”

“师父懒啊。”

猪八戒这么调侃，陈凡也没生气，而是自己调侃道：“你懂什么，这叫智慧。”

猪八戒甘拜下风，为自己的师父送上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