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算了，算到头也只能怪我自己。

陈凡还在一边洋洋得意：“我看，就是你道行不够，是不是是不是？”

系统忍无可忍，对陈凡吼道：“滚蛋吧，宿主。”

陈凡一点也不生气，嬉皮笑脸的嘿嘿一笑，说：“哎，小的这就滚，拜拜了您嘞。”

系统气的再也不想理会陈凡了。

小青挽着陈凡的手臂，笑盈盈的说：“师父，你知道我是怎么才出来那个丑不拉几的老婆婆就是百花羞的吗？”

陈凡立马转换了一副面孔，温柔的笑着对小青说：“怎么知道的？”

小青说：“其实，我见到百花羞的第一面就觉得这个所谓的百象国公主不对劲了，当然，那个时候，只是直觉，女人的直觉想来都是毫无理由的，所以我就多留了一个心眼儿，在她身上下了一个咒印，没想到，今天我见到这个老婆婆的时候，就感受到这个咒印了。”

系统突然幽幽的冒出来，说：“我怎么觉得你女人是在为自己吃醋而下咒印呢？”

陈凡笑了笑说：“那只能证明我的女人十分爱我，所以才会因为我而吃醋，要不然她怎么不去吃别人的醋呢。”

系统沉默了很久，突然说：“挺好，大哥，小弟甘拜下风。”

陈凡笑道：“既然是小弟，你好歹也换一个男人的声音啊，成天用着女人的声音算怎么回事。”

系统咬牙切齿，恨不能把陈凡蒸煮之后吃了，他狠狠的说：“我就是比喻一下而已，而已。”

陈凡笑过之后，还真认真地说：“我说，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你是可以幻化出实体的，为什么现在都没动静，是你自己不行了吗？”

“不行？你说谁不行，你才不行。”系统口不择言的说：“我没有是因为没有必要，而且是因为能量不稳定，我的能量都是你的法力提供的，我能量不稳定就代表你的法力不稳定，小崽子，你好好想想你不稳定的法力该怎么办，再来管我吧。”

这个问题……

系统提出的这个问题真的问到陈凡心里的一根刺了，这几个月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陈凡总感觉自己的法力提升的和平常一样，但是就是不稳定，时不时的还要抽一次风完全消失一次，当然，每一次都是只有几秒钟的时间，虽然偶尔打架的时候，很吃亏，但是陈凡一般也不动手，徒弟们慢慢强大了，他也应该慢慢让徒弟们辛苦，他这个做师父的，也应该谦让徒弟不是。

陈凡刚开始理所当然的没有放在身上，只不过，最近这几天，陈凡虽然法力消失还是总是几秒钟，但是渐渐的，陈凡感觉自己法力消失的频率正在突飞猛涨，以前都是几个星期来一次，这几天都是一天平均两次。

为什么刚才那个老妖婆走的时候，陈凡不追上去，就是因为陈凡很害怕自己的身体状态会出什么事，要是在被人看出来了，那就更惨了。

陈凡本来是已经准备好接受小青盘问他刚刚为什么不追上去，但是小青什么都没说，只是在一旁夸赞他。

那时候，陈凡就知道，很可能小青已经察觉出了什么，只是没有说，在用自己的方式委婉的告诉陈凡自己什么都知道，但是陈凡不说，她也绝对不会去问，并且，自己一定会帮陈凡保守这个秘密。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陈凡真的被小青感动到了，这事儿他不知道要怎么和小青说，陈凡强大惯了，不管是在小青眼里还是在徒弟们眼里，陈凡都在努力的维持一个强大到足以保护他们的人，陈凡不知道如果大家知道他的身体状况突然出了问题，陈凡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况且，他的确很多事情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他也不知道，解释，解释什么，陈凡也不知道。

陈凡叹了口气，对系统说：“你这几天赶紧给我的身体排查排查啊，再这么下去我真受不了。”

系统说：“我已经排查了啊，真的检查不出来，我能有什么办法。”

陈凡再一次想要叹气，但是想起小青还在旁边，陈凡硬生生的有把这一口气咽了回去。

这个时候了，系统还在调侃：“哎呦，这个时候，你怎么又知道死要面子活受罪了？你不是号称脸皮比城墙还厚吗，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大家，让大家一起帮你想办法呢。”

陈凡烦躁的对系统说：“你滚蛋吧，不想听见你的声音。”

“好的，宿主。”系统居然换成了另一种声音，对陈凡说：“究竟是为什么呢？”

陈凡忍的青筋暴跳，系统偏偏还在哈哈大笑，陈凡没有办法把系统揪出来打一顿，只好忍着这口气等下次来算。

小青看陈凡出身，拉着陈凡的手臂摇了摇，撒娇道：“师父，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陈凡回过神，连忙笑了笑，说：“没、没什么，那什么，我们去找咱徒弟们吧。”

小青却拉着陈凡的手臂，说：“等一下。”

陈凡脚步都迈出去了，听到小青的话，问道：“怎么了？”

小青说：“师父，刚才那个老巫婆的话你也听到了……你……最近有没有法力突然消失的时候。”

陈凡：“？？？”难不成小青知道原因？

陈凡连忙点了点头，问道：“有的时候会这样，不要担心，每一次都是几秒钟，你……知道是为什么？”

小青点了点头，说：“我刚刚听老巫婆说‘阴时生、阳时死’就大概知道了，我刚醒来的时候，记得的事情混乱又不多，自以为是被师父身上印记的味道吸引过来的，是我的族人要找这种印记，但其实，不是为了让我的族人变得更强，只是因为必须除掉你。”

陈凡一愣，只见小青低头愧疚地说：“还好我当时没有动手，不然，我真的就要后悔一生了。”

陈凡没想到这背后居然还有这么一档子事儿，一时间真不知该作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