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样的人是不是就是操控这群老鼠的人呢？

陈凡又遇到了一种新的难题，系统忽然有说：“宿主，你知道吗，如来是一直呆在雷音寺的，从如来出世，被众人所知开始，就一直呆在雷音寺，只有一次出了自己的雷音寺，那就是在镇压孙悟空的时候，但是，那时候，如来出来之后，据说他整个人的身形像是山岳一样高，稳稳地坐在自己的莲花台上，然后，不论是伸手，还是说话，都慢悠悠的，用的都是同一种语调。”

陈凡忽然想到：“想机器人一样？”

虽然接受了宿主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是机器人而不是人类的这种思想，并且决定不在意，但是，每一次从宿主口中听到宿主并不将机器人当成人的那种发言，还是觉得特别的不上，系统于是没什么感情的，用电子音说：“你觉得，我就是那种什么语调都没有的人吗？”

陈凡笑了笑，说：“没有没有，你是高科技产物，当然不是那些假冒伪劣产品所能比拟的，你可是比他们厉害多了。”

陈凡这句话，就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样，也确实，陈凡自从当了爹之后，就一直都特别的注重这一点，就好像说话的时候，有时候不自觉地就会在哄人，好像将所有人都当成了小孩子一样。

这大概就是为什么，有的人当了爹当了娘之后，会忽然变得很温柔的而原因，实在是平时没事儿的时候，就会跟孩子们呆在一起，并且，还得陪着孩子不停的话说，时间长了，自然就会带出来一点。

系统对陈凡说：“你知道就好，能统领这个世界的人，绝对不是机器人，机器人毕竟是人造产物，就算是再厉害，也绝对不会比人类更加厉害，否则，那就是对人类的一种不公，也是开发者不可能去做的……”

系统说起来这点的时候，忽然觉得喉咙有点酸涩，其实，系统一直都是将自己当成人的，但是，系统现在有和别的系统一样，忍不住取得去多想一些，其他的问题，就比如说，关于，将机器人开发的太厉害的问题。

这句话本身就是将机器人当成了除了人类以外的另一种物种来判断的，可是，平时的时候，大家说的明明都是机器任何人是一样的，可以拥有一样的权利和义务，但是，到了损害人类利益的时候，人类就会将机器人排除在外。

这也是为什么系统会重新接受陈帆的原因，主要就是因为，其实，系统虽然自己一直强调系统和人是一样的，但是，事实上，他的世界也好，别的有机器人的世界也好，他们都从来没有真正的将机器人当成人来看，毕竟，机器人是人类发明出来的，在人类眼里，机器人只是为人类服务的工具，也是在威胁到人类的地位的时候，许需要毫不犹豫地被抛弃的一种人，并不能算是真正的人。

想起这些，系统有些伤心，但是，系统并不像被陈帆看出来。

但是，事实上，陈凡其实已经看到了，系统给忽然的沉默，系统忽然之间，停了下来，明明说的挺好的，但是，断在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问题上，看来，这个问题对于系统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陈凡正打算听系统继续说下去，但是，系统却忽然转换了一种话题，说：“总而言之，如来不可能是机器人的。”

陈凡看系统不愿意说，也就不问了，只是心想：“现在的机器人，心思怎么这么多。”

不过，陈凡的想法也仅仅这样了，紧接着，陈凡想了想，说：“你的意思是说，如来其实就是那种没有无感的人？”

系统说：“事实上，我进入这个世界的时候，曾经接收了这个世界的所有的只是，而对于如来的知识，只是听说如来为了成神，付出了很多，为了清心寡欲，曾经关闭了自己的所有的情感方面的情绪，为了不让自己露出任何的不属于神的姿态，曾经关闭了自己的很多感觉，甚至，破坏了自己脸上的控制表情的神经，原因是，神本来就应该是高高在上，悲悯终身的。”

陈凡点了点头，说：“其实，我也这么觉得，总觉得神这个字，一说起来，想起来的就是高高在上，没有感情，没有情敢，不会笑，不会哭，总而言之，我觉得是我看到的神的神像太多了，我觉得，神像上的神就是我心目中的神。”

系统说：“但是，不仅仅是你这样觉得，世人都是这样觉得的，而现在天庭上的人一个个的，又都是人修炼而来的，这个世界上的，真正的神其实根本就没有人见过，天庭上的那些不能结婚，不能动请的那些规矩，其实都是为了模仿传说中的神的模样，但是，毕竟没有人真的见过神，久而久之，大家就都觉得神就应该是传说中的那样，于是一个个的想着传说中神的模样靠拢，最后，成为了天庭上的那群人的那种四不像的模样。”

陈凡说：“可是，既然没有人见过真正的神的话……如来，万一模仿的并不是真正的神，会不会特别伤心？”

其实，陈凡这么想，是有一点恶作剧的心里的，但是，真的仔细想想，挺有意思，用尽毕生的利器，舍弃了那么多东西，最后，成就了一个像是神像一样的神，真正的神却并不是那个样子的，那么，如来恐怕会崩溃。

不过，话又说话来，系统这话的意思，岂不就是说：“系统，你是说，控制这群老鼠的，说不定就是如来？”

系统说：“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陈凡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但是，不可能吧，能直接吧孙悟空一掌压在五指山下五百年的如来，应该不会若得只能控制这些老鼠来攻击自己吧，不会吧不会吧，如来可是最后的大怪兽，大怪兽难道会这么弱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