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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大观园记】第五十三回:惊惶惶侍儿察颜色,意怯怯姊妹呈裸香

小强 /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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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大观园记】第五十三回:惊惶惶侍儿察颜色,意怯怯姊妹呈裸香作者:hmhjhc2014/11/是否首发:是

第五十三回:惊惶惶侍儿察颜色,意怯怯姊妹呈裸香

却说金玉二女正由得弘昼随心所欲亵玩淫弄。那金钏儿樱唇小口润含着合欢酒,一口一口舌吻缠绵,渡送到弘昼口中。弘昼初时本亦只是调笑,想着怀内如同小花猫一般的玉钏儿正在和自己贴胸交缠,要逗一逗这个姐姐。待到两人唇齿交融,那酒浆掺着少女软软的舌胎鼓动送将过来,竟然也被沾触得麻麻的。那酒浆经金钏儿之口,温得暖暖得,一股股汁液度送过来,其合欢花香醇厚舒醉,陈酿意暖酥软绵柔,此刻被少女香津掺杂着,果然是别样销魂蚀骨,酒液入得咽喉,越发添了甜美。他兴致起时,不由喘息也渐渐重了,用自己的舌尖处只是只去撞击缠绕金钏儿的舌尖,发出"啧啧""濯濯"的黏连淫靡之音。

那金钏儿其实已经羞到欲昏,耻到欲死,虽说自己身份使然,便是怎生由得弘昼奸污玩弄少女娇躯也是礼上所当,自己此刻毕竟春衫未褪,只是着了衣衫用胸乳托着主子头颅,含着酒汁和主子缠吻交融,亦算不得什么淫辱责罚。若论起根由情怀来,她自小得王夫人照拂,怜她是个小女娃子,也不管束拘泥,倒养就了些个内闺柔媚放肆之性子,那宝玉还在孩提之间,就在同样是娃娃頑笑的她唇上吃过胭脂膏子。待到少女家怀着春情,有事乍了胆子,也敢拿宝玉、贾环等未成年的少爷頑笑,偶尔月暖云梦,也想过和男子交缠亲吻之妩媚,体具触碰之禁忌。

只是毕竟其时闺阁礼教所束,没人瞧见想想这等事亦就罢了。此刻这等情形,真的和男子交吻起来,何况这个男子是随时有权任意奸玩自己的一生主子,偏偏更是幕天席地,自己又已两眼迷离,已经不辨四周光景,又安知远岸近湖,有没有路过之园中眷族,若是给人瞧去了自己这等淫态,真正叫五内难禁之羞;更何况此刻主子怀中还有自己小妹,却比自己更加了一层羞耻,已是宽了少女春怀,裸了一片雪肌玉乳,点红椒腻,在主子怀里蹭弄侍奉,这小妹的嫩奶酥胸,媚晕豆蔻,连自己都没怎么细瞧过。虽说小妹已经是酥软了不敢抬头看自己,只是这摆明了姐妹一起遭淫受辱之态,于这天光水色之中,正不知自己是几世作孽,方得此等命数运劫。

她一边胡想,一边觉着口中已是酒汁渐渐干去,是被弘昼吸吮干净,只怕弘昼怪罪,努力尽着最后一份气力,那处一向伺候人的细心来,微微和弘昼唇舌分开,又用手抬着酒壶又含了一口,媚眼如丝,呵气似兰,再主动寻索下去,这回微微抬眼,却见弘昼只是似笑非笑瞧着自己,却已是两眼冒着唬人之光耀,烈烈烁烁倒似要吃了自己一般。便知主人被自己姐妹侍奉得已是情动,也不知此刻自己该是欣慰还是羞耻,只是奉着弘昼之言,又主动吻上了弘昼的双唇,度送酒液过去。此一回又是和弘昼缠绵交索,唇齿催香。片刻,只是口腔继续遭受着弘昼扫荡,酒液又空了,只能又换一杯。

饶是弘昼已是风月场中打滚之人,此刻也确实被这一幕春色逗弄得欲火暴涨,他本来只是命玉钏儿宽了衣衫来淫玩逗弄,这玉钏儿是个调皮娇俏的性子,被自己喝命逼迫来做些羞耻事以为调戏玩弄,亦是闭目养神惬意静思之态。虽然玉钏儿小女孩儿春色流离,玉骨冰肌,处子情怀,两颗娇滴滴的乳头儿顺着自己的小腹打转,亦让他受用不已,到底不曾如何难禁,只是细品消受;此刻来了个金钏儿,被自己命着"托着",那软绵绵的乳房虽然还罩着衣衫,但是酥胸柔波,通体媚香,天光水色之下,想着一对姐妹由得自己这等随性逼迫淫弄作着这等羞态,但觉一时欲火竟是难耐,待到和金钏儿汁液缠吻,那口中芳香倒似激淋淋头回品香吻玉一般。此刻一口又一口自金钏儿口中贪婪得吸吮酒汁,但觉自己胯下之物已是刚硬似铁,仿佛要暴涨一番。连连和金钏儿唇皮、舌苔、口腔交融缠绵,又在她口中品饮得四五杯合欢酒,那丹田里一线热气渐起,总觉着眼前这个少女,温香软玉可爱煞人,神色眉宇间自有一股媚态,一时激情乍起,就着金钏儿那粉琢玉雕一般的嘴唇竟然一口以牙齿咬了下去。

那金钏儿拼着最后几分气力,换着酒杯度送,此刻本已是骨软筋疲、神飞物外,她虽也知性奴命运,由得主人奸玩,但是到底是小女孩家。本想着的那等枕席之事,不过是自己褪了衣衫,裸了娇躯,由得主子用男子之物,塞了到自己处子羞幽之缝中,忍了疼痛,待到新红初绽,花苞乍破,便算是尽了性奴之礼,侍儿之德,那曾想这男女之交欢,竟有这许多小意儿。虽然由男子吻玩,也算羞事,到底内心总觉着"这是夫妻恩爱之意",以主子之尊,如此连番来吻弄自己,一时飘飘然仿佛已经忘了万事万物,难免有些小女儿家的缠绵惬意,又有三分得意满足。一时不防,不想这主子连饮数杯,竟然换了缠绵为激烈,一口咬破了自己的娇嫩唇皮。

她猛得吃疼,本能似得一声"呜咽"的嘤咛告饶,忍耐不住又叫一声"疼的…………",字眼儿出口,但反而觉着伴随着唇处吃疼反而一股麻痒痒的酸软受用,从五内里翻腾起来,说不得是什么滋味,一时觉着阵阵刺激满足,却又不够刺激满足,那唇皮仿佛已经小小破裂,竟好似有血珠渗了出来,顿时,疼痛、满足、昏沉、羞涩、苦恼、哀怨,一起涌上心头,从丹田里化作一根暖暖的流线,自自己那已经酸涩不堪的下体奔涌了出来,烫烫得一股汁液从自己那羞人的处子蜜穴深处喷了出来,此时已经辨不得究竟是什么羞人的水儿,甚至是否掺杂着尿液,又化作一声惨呼"啊……".人已经再也支持不住,瘫软了下去。

弘昼是早已对这等小女孩子食髓知味的,知道金钏儿想来是个柔媚的性子,被自己撕咬唇皮时淫激得泄了身子。只是怀里的玉钏儿年幼,听姐姐接连两声娇呼惨叫,亦不知姐姐是怎生了,她和金钏儿虽是亲生姐妹,但是一向多了分天真烂漫,于那男女之事更在似懂非懂之间,今儿弘昼有命,只得升平头一遭裸了胸乳,虽然觉着羞惭难堪,但是去垂头只是以乳头蹭弄弘昼胸腹,亦觉着有几分好玩,只是她本不曾想到自己会被"候补"为弘昼的贴身奴儿,虽然自己也是园内禁脔自然由得弘昼任意奸污,但是真到了这等天体交缠之时,却实在不知该怎生举动,唯恐自己伺候不当,弘昼不喜。此刻猛得听到姐姐惨呼,顿时惶恐不安,惊惧难忍,竟然停了整个身子的蹭弄,慌乱得抬起头来,如同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兽一般,目光乱扫,但见姐姐已经是脸色潮红,两目迷离,竟然好似昏死过去一般,忍耐不住,也不知适才弘昼是如何了姐姐,竟然脱口而出:"主子……主子……不要……",见那金钏儿唇角略略有血痕珠丝,一时更是失了分寸所以,关切心乱,追了一句"姐姐这是?可没事?……"

弘昼此刻正是欲火高升之事,听玉钏儿不懂事慌乱求告,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一时也知玉钏儿年幼无知,一时竟有些无名火气,亦不知是触动他哪根心弦,脸上已经现了狰狞之色,眉心一锁,抬手冲着玉钏儿的脸蛋儿就是一掌,喝道:"贱人!"

其实弘昼今儿本是有些心事,旁人难以尽知,适才受用刺激,小腹要紧处只是由得玉钏儿乳头蹭弄得以安慰,一时停了,又触动心弦,发个主子贵人脾气罢了,倒并非当真恼怒,忍耐不得玉钏儿这等小小怠慢,他动手之后,也略略觉着自己未免过分,只是身份地步,又不好回口的。却又见玉钏儿那娇嫩欲化之少女粉面,本来是意催情浸,桃红潮艳,此刻却是被自己唬得苍白不见血色,一对明眸忽闪忽闪泪光晶莹,那巴掌过处略显一片艳红,这红白交融,竟是有了十分摧残之媚态。再则这少女惊惶之际已是两目摇曳流离,泪珠儿要夺眶而出,这番娇柔哀惶之态,种种羞意亦就罢了,只显是当真怕自己发作责罚,这等惊惧惶恐,不敢直视自己又要偷看自己,竟是分外动人心魄。一时倒看呆了。

却此刻,头枕之后之金钏儿,亦被这小小变故催激得紧醒过来,她毕竟长得一岁,略长了见识,此刻不敢劝又不敢问,连连冲着妹妹焦急得摇头示意,她也知小妹为自己这耻态所误导,自己唇色之间又是适才被弘昼啄咬之血痕,以为自己遭了甚么罪,若为这等事情恼了弘昼,自己和妹妹不过是园中一对稚奴,如何禁受得起。

她连连摇头惶恐示意妹妹求告,却见妹妹到底年幼,已经是慌乱得失了分寸,一时情急无奈,调匀着喘息着冲口而出:"死丫头……主子跟前,乱叫,成什么体统……我有什么好不好,服侍主子要紧,你……你只管侍奉就是了……"

弘昼堪堪回头一看,见金钏儿这等惶急之色,也是混忘记了自己耻态,心中竟有些弥蒙,心下也说不得是得意知足或暴虐快恨,只隐隐一个念头"这两个丫头竟然这等怕我",莫名升起一片任意摧残初春新柳之得意来。乘着三人都有些僵硬,有些想动弹,便干脆翻身挣起了身子,却舍了二女,也不知该做什么举动,但觉腹内的合欢酒化作阵阵热流,开始流淌在自己四肢里,也懒得大动,便只改了躺卧为半坐,斜斜靠着湖心亭的栏杆。地上金玉二女只是衣衫不整,通体艳红软到在地上。亦不知该如何是好。

弘昼此时心下欲火已升,腹内酒意也渐渐上来,难以禁耐,又觉着别样快感,便只故作恼怒,沉沉一笑,道:"怕本王伤了你姐姐?"

玉钏儿闻弘昼出声,知是责问自己,她年幼娇柔脸嫩,虽然也以性奴自诩,由得弘昼奸玩,只是自己小小女孩,处子身量,宽了衣衫,露了乳尖儿去侍奉男子,这等自辱耻态,内心深处多少也盼望主人能施以和悦颜色,略加温柔,听主子责问,心下更慌乱,又看看姐姐,也知无奈,小女孩家未免委屈,泪珠便忍耐不得,顺着两腮,滴滴点点,一直流淌到了自己胸前裸露得肌肤上,更顺着自己雪白的小乳房流淌道粉嫩的乳头上,才形成几滴露珠滴落,她忍了又忍,亦不知这主子此刻究竟是喜是怒,只得抽噎着求告:"奴儿……失措了……请主子责罚。"

金钏儿见是话缝,忙趴下身子,伏地叩了个头,她此刻只因适才行动,鬓钗已乱,伏地告饶,倒是分外妖娆,口中整理着言辞求告道:"主子,我们姊妹年纪轻……总是无知不懂事,伺候的不是了,主子金贵,总不要恼,只管责罚就是了。"

弘昼倒是一笑,向前探了探身子,又胡乱收拾些怒气,托着脸腮只管张扬胡沁道:"性奴侍奉本来要凭心,察觉着主子的点滴心意来先一步着想,才是道理。要主子叫你磨你才磨,主子叫你脱你才脱,已是不懂事了。哪里还有念着自己……停了正经差事……怕我伤了你姐姐?莫说没伤,便是伤了,你们两个的身子,本来就是用来做什么的?就敢让主子停?"

玉钏儿适才是慌了神,她年纪虽小,和金钏儿一般自小就是侍奉贾府长辈的,本是伶俐。此刻已经略略回了神,隐隐听得弘昼之言,倒似果然有几分着恼,只是又安知不过是胡乱言语淫辱自己姐妹取乐,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既然弘昼问了话,总是要回,也随着姐姐伏地叩了头,慌神忙泪得回道:"玉钏儿是一时慌了神。玉钏儿,还有姐姐……的身子,自然是只供主子取乐用的。只是奴儿年幼,又蠢笨,不敢胡乱揣摩主子心意,又……又没经过事,不知道怎么侍奉主子才得主子的意,也不敢乱猜主子的心意……一切总是奴儿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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