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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河欲】(10)

雨夜带刀不带伞 /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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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夏夜

隔天镇上来了一车货,杨森蹭这辆便车回来。杨其汉已经殷勤候店门口,车一到忙的帮忙卸着袋装农肥,袋装的农肥有尿素和菜籽饼,都是庄稼催肥的好东西。但是包装都百来斤一袋,很重。杨森捡便宜的专拣轻巧的杂货往棚子里搬。被娘喊住了。娘要将货物都卸载在空地上,一样样的清点完毕才理到货架上。这得搬两次,杨森无语,磨洋工似的丢丢搡搡的。被娘狠狠的用目光剮了一下:“没用的玩意,丢坏了算谁家的?”杨森委屈,看着干劲十足的杨其汉心里骂骂咧咧的。

好不容易都卸下了,付了车资道了谢让李胖子带着他们家的农肥回去了。三个人对着卸完堆得像小山似的的货品笑笑。杨森自己是苦笑,娘对杨其汉笑估计是不好意思劳烦的意思。杨其汉笑得那么坏就不知道在想些啥子,反正没想好事。杨森娘拿红纸抄写的名单递给杨森,使唤杨森把上面带农肥的乡亲通知了,告诉他们农肥种子都到了,店里放不下,让他们各自来去,分回去。杨森没好气的把娘和杨其汉丢在店里,踢着碎石头回村里了。

半响回来,除了农肥其他都被娘和杨其汉理上货架了,那么多物件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塞的反正都进去了。乡亲们赶着牛的,拉着车的好不热闹的把各自的物件也都领回去了。日头下山时闹哄哄的小店终于安静了。娘和杨其汉把个别乡亲赶来领回去农资的都堆放进棚子里,关了门各自回去吃饭。

今天这一闹腾,大家都看到店里堆了那么多库存,怕有人挂念,晚饭后娘就去店里守夜。杨森眼巴巴的干着急,望着夜幕笼罩的四野想着李云那天的一番话按捺不住,真就出去了。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绕过村前大桑树,回头把杨其汉家的黄狗骂了回去。杨森不希望有人知道自己的这次外出,哪怕是这条往常都跟着自己上窜下跳的黄狗。

出来时杨森异常小心,怕吵醒他爹。是从后面院子门这边出来的,就算被爹发现了也好推说是上厕所。但是经过爹房门口时还是听到了爹的咳嗽声。看来爹还没睡着,他在想娘么?会不会也像自己一样担心娘在外面被别人肏?一想到这里杨森不禁替他爹恨了起来。走出村子时夜已经深了,杨森有点打退堂鼓,想着会不会太晚了,该什么的都完事了吧。回望村子里竟然还有几户人家亮着点点灯火。也许这几户人家还没歇着呢。

杨森家的棚子黑漆漆,孤零零的立在公路边,公路没有了白日的匆忙,在明月下亮着白光静静的蜿蜒老远。杨森蹑手蹑脚的靠近棚子,手里没来由的捏了把汗,心里怕得要死,也不知道在怕什么,迅速缩进棚子后面,仿佛要被巍峨棚子吞噬,杨森有些许抖擞。好不容易镇定下来,仔细观察眼前的棚子。

整个棚子黑压压的被大厚油毡布捂得严严实实的。此时门窗紧闭,棚外听不到一丝声响。杨森狗一样的绕了一圈过来没漏一丝光的地方,不禁有些着急。心虚地往四周望去,夏夜凉风吹过来,白日的暑气殆尽,远处村子传来零星狗叫。杨森站的地方身后都是水田,田蛙呱咋声合着虫鸣声此起彼伏在空寂的田野异常鼓噪。

杨森更加急躁,耳朵紧贴住棚布上聆听但里面仿佛是另一个世界,没有丝毫声息传来满耳尽是虫鸣蛙叫,就在杨森要放弃时离开时似乎感觉到了耳边一震,里面仿佛有些动静触碰到了什么。但是这个感觉很细微,杨森不能肯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有点后悔没带点尖锐一点的铁质工具来,杨森很想在眼前黑油毡布上戳个同然后整个人钻进去。

杨森又转了一圈,还用手轻抵了了下紧闭的门,但厚实的木门纹丝不动,那怕是一点缝隙都没有。杨森回到原地,坐到地上才发现脚上被野蚊子叮了好几个大包。杨森有些气馁,看来是云婶想多了,娘始终是那个高大而有气质的女人,和村里那些女人都不一样。

就在杨森想着要起身走时,头上传来喀哒一声,一抹亮光洒下照在杨森叫上,杨森赶紧把脚缩回黑暗处,头上传来的声响吓得他几乎屏住了呼吸。

棚子闷热白日里热不过了在后面开了个小窗。此时这个原本紧闭的小窗忽然打开来,杨森缩在小窗下能听到棚子里面的动静了。杨森可以肯定里面不是一个人。有些沮丧又有些兴奋。他背靠在棚子小窗下呆了会,才缓缓起身转过头从窗沿望过去。

先看到的是那盏荤红的白炽灯泡,很亮亮得晃眼,再抬头就能看到那件大麻蚊帐,小店在路边灰尘比较重原本白色的蚊帐沾灰后变得不那么透明了,此时蚊帐配合着声响有韵律的轻晃,杨森明白这种动静意味着什么。缩回头再四周回望了下,周边夜幕笼罩,一切仿佛在白日炙烤后得以休养生息。只有天上满天繁星,老人说地上的每个人天上都有个星星对应着,杨森习惯性的找到了他认为是自己的那一颗,就在他自己的那个星星旁边,代表他他娘那颗此时显得分外耀眼。

其实窗只是开了一小半的样子,但是这对杨森来说足够了,再抬起头看去透过蚊帐望去。一个裸身的男人正面对着小窗这边仰躺在木榻上,背靠枕着折叠起来的棉被,男人没往杨森这边望,因为他身上正跨坐着一个高大的女人,杨森有些血往头上涌的感觉,躺在那享受的赫然就是杨其汉,那个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尽管背对着,杨森也能分辨出那就是他的亲娘!

红水河畔经典的事情赤裸裸的摆在杨森面前,他的亲娘正在用她成熟的肉体慰劳着杨其汉这个给他们家帮衬的男人。而且眼前画面仿佛如此协调,仿佛多年相伴的夫妻一样,杨森娘赤裸着修长的身体和杨其汉面对面的说着什么,杨森竖起耳朵细听,依稀能分辨出两人下身紧贴着竟然在聊天,他娘缓缓扭动着大白屁股,像村口老磨坊里被驴子拉动的磨盘缓慢旋碾着,嘴里说:“~晚点也得回呢~要不李云惦记了,你也不能落下她啊~”。杨其汉听着娘说话,没插嘴,杨森觉得他应该是没空插嘴,因为为他嘴一直张开着,嘴型变化着各种形状就是合不上。半天才喘着大气说:“~和你弄了~都不想和她弄~”表情竟然有些献媚。

杨森透过蚊帐发现娘修长的裸背连着硕大饱满的屁股上都溢出了密密汗珠,娘一面缓缓扭动一边说:“那不行~你得留点~”杨森听出娘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在,在这样的夜里十分诱惑。自己胯下勃起的阳具溢出很多分泌物,用手用力握着能感觉到里面有根筋在跳。杨森撸了撸,小心吐了口气。远处村子又传来零星狗叫。远处一辆汽车朝这边驶来灯光在夜空像探照灯似的被拉得老长,晃动着从木棚上扫过。杨森紧张的将头贴在棚上不敢动弹,像做贼一样。汽车停也没停,从木棚前驶过。汽车里面坐着的人肯定想不到这外面黑漆漆的棚子里面会春意盎然,一对成熟肉体正在激烈的交姌。棚子后面还有位里面女体被内射生出来的少年正贪婪的窥视这一切。

汽车驶来时棚内白炽灯发微微晃动,杨森看到娘躺在刚才杨其汉躺的位置,胸口一片泛红,双腿打开被杨其汉操弄着。杨其汉仿佛没感觉到外面汽车声,自顾说:“那我也得留得住啊~”汽车驶来很近时娘想伸手去夠电灯拉闸的拉绳,想把灯灭了。其汉叔不依,下体加大力度一阵猛肏让蚊帐激烈晃动,娘的伸出的手臂就像失去力气一样被的弹开。张开的嘴咦咦啊啊的想说话却被杨其汉满是胡茬的嘴堵着,呜咽着发不出声音。只好双手无助的紧搂住杨其汉的脖子,双眼紧闭迎接着他黝黑身子的猛烈撞击。木塌都发出吱吱晃动声。

那辆汽车早已消失在夜幕中,外面一片漆黑。帐内杨其汉抽动的节奏有些慢了下来,杨森想他估计是想射了缓解一下就像云婶教自己那样。杨森还能理解到,一阵鼓搞屄里面肯定很烫的,这时候很容易把持不住的。要换着是自己,鸡巴泡在娘那么肥的逼里面估计早就受不了。杨其汉果然不行了把鸡巴抽了出来说:“要命啊~丽红~弄你我得要少活几年啊。”硬邦邦的鸡巴裹着透亮的液体,一拔出来倔强的向上弹起,扫过阴蒂时娘“嗯”了一声。好像小猫睡的正香时被打扰一样低鸣:“你不乐意么~”真要命!骚的不行!杨森用手安抚了下胯下阳具。杨其汉背对着自己不知道他脸上什么表情。他说:“哪能不乐意啊~卵蛋乐意,鸡巴也乐意,少活十年都值啊,丽红我是真稀罕你这圆屁股蛋啊~迟早死在你这肥屄里。”只见他在娘屁股旁拍了下让她换个姿势,娘无力的呜咽一下:“那,你还不上来。”已经瘫痪的动弹不得。只能把肥熟的屁股撅起来,还要命的晃动了一下。杨森鸡巴跳了一下差点射出来了。杨森真的不知道原来起早贪黑主持家里家外的娘在床上这么风骚入骨的。其汉叔和娘应该多次交姌养成了很好的定力,反而没有急着把鸡巴肏进去。在木塌旁边盘腿坐了起来,拿过蚊帐前烟盒给自己点了一根烟长吸了一口缓缓吐出来:“亲嫂子啊~给个空歇会~”。这份淡定让杨森自叹不如。

娘还是不依不挠伏在那撅着肥大的屁股,杨其汉走开后没有了遮挡杨森终于看到了他娘伟大的性器,哦,这时应该叫淫靡的性器。在两片浑圆的大白屁股中间阴部高度充血肿涨着,里面阴唇外翻着像朵牵牛花一样盛开着,中间隐约能看到鲜红的内阴蛤肉。激烈的交姌让淫水沾满整个阴部,使整个性器泥泞。充裕溢出的淫水顺屄缝流过勃起阴蒂一滴滴拉着长丝滴在木塌上。此时的阴毛杂乱被淫水粘成一股一股的,被淫水浸泡的整个母性性器充满对男人致命的诱惑力。

杨森正为此景观陶醉时,突然发现手中紧握着一直勃起的阳具再次充血瞬间变大变黑,变得狰狞可怕。鼓胀起许多血管如小蛇一般盘绕起来,以往的皱褶部位都环环鼓起紧紧圈在阳具上,龟头呈紫黑色,倔强的向上翘起。杨森用手压都压不下去,这一幕只出现在杨森被蛇咬伤后的那几天。看来恐怕还是有后遗症留下了,杨森一边安抚阳具一边恋恋的窥视着娘的性器吞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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